两人扶着汤敬筱坐到了后座,看她已经虚脱得厉害,白小米往口袋里一摸,拿出一盒硬糖,往汤敬筱嘴里塞了一颗。接着又拿出一颗往傅斯晨嘴里塞,他刚要拒绝,白小米不容分说:“我们现在都要补充体力。”
他的嘴唇碰到她冰冷的手指,顿了一秒,乖乖含住那颗她放进嘴里的糖。
傅斯晨受伤开不了车,白小米一屁股坐在驾驶室上,朝他一甩头:“上车!”
傅斯晨坐在车里,不太放心地问:“你有驾照吗?”
白小米边调试座位和后视镜边说:“没有,但我偷开过我爸的车,不止一次。”
情况紧急,事到如今傅斯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听天由命地对她说:“开车!”
好在大冬天夜里的车不多,在傅斯晨的一路提心吊胆中,白小米终于把车开到了乾市人民医院,三人相互搀扶着进了急诊室。
汤敬筱迅速输了液,而傅斯晨好在伤口提前做了止血处理,刀刺得并不算深也没伤到神经,包扎处理过后,就被推进了普通病房里休息。
一直守在病房外的白小米看到傅斯晨被平安无事地推出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这已经是傅斯晨第二次在紧要关头出手救她了,想到他刚才奋不顾身冲过来把她紧紧护在怀里的样子,白小米就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种混合了感激、感动、惊讶和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像是一种隐秘的,敏感而细微的感觉,就像是女人对男人的好感。如果说傅斯晨在第一次救她时她只有感激感动,那这第二次,她确切地感觉到,自己除了这些感动之外,的的确确还生出了其他的感觉。
这个认知让白小米暗暗吃了一惊,她长这么大,除了初中时的青春萌动,真正让她动过心的就是顾华。然而现在,她竟然对这个经常对她黑口黑脸、冷言冷语的傅斯晨有了这样的感觉,白小米觉得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你在发什么呆?”傅斯晨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哑着嗓音问道。
白小米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心虚的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傅斯晨看了她一眼:“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他暗暗松了口气,又问:“汤敬筱怎么样?”
“正在另一间加护病房里输液,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饥饿过度,体力消耗殆尽,电解质有些紊乱,调理一下就能恢复了。”
傅斯晨点点头,忍着疼痛问她:“那个歹徒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白小米认真想了想,说:“你刚走出去有一分钟左右,他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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