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姚颜卿细谈此案,姚颜卿累了半天也懒得理会他,回了府把他仍在了大堂,他则回房沐浴洗漱,不想回了书房三皇子却半倚在榻上,手上执着一本他进来常看的书。
三皇子冲他一笑:“我叫人备下晚膳了,咱们边吃边谈。”
姚颜卿冷哼一声:“殿下好不拿自己当外人,莫不是以为姚府是您的府上?”说完,叫了捧着暖炉的小厮进来,把他擦干了水珠的头发烘干。
三皇子见小厮声的细眉细眼,小模样甚为乖巧,心里便捻了几分酸意,喝令那小厮退下,他接过了暖炉帮姚颜卿烘着半干的长发。
姚颜卿见他这样殷勤,不由拿眼睨他,讥讽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从他手上夺过暖炉仍在一旁。
三皇子被话咽了一下,无奈一笑,说道:“恪顺王叔的案子你可有什么想法?觉得可会是仇杀?”
三皇子话一出口,姚颜卿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混说些什么。”什么仇杀,恪顺王能和谁有仇,和他有仇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如今只有圣人和敬顺王活的好好的,敬顺王现如今还向个鹌鹑似的窝在巢里呢!
姚颜卿的手又软又香,三皇子忍不住张嘴动了动,两片嘴唇阖动间隐隐含住了姚颜卿手心上的嫩肉,叫他皱起了眉头,厌恶的把手移开,恨恨的在身上蹭了蹭,眼色一厉,压低声音道:“殿下还请慎言,臣还想多活几年呢!”
三皇子笑了一声,说道:“多心了不是,恪顺王叔早年性子狠厉,便是结了什么仇家也不奇怪。”
姚颜卿冷笑一声:“谁敢和皇家结仇。”
三皇子也知这话不假,能和皇家结仇的必也是皇室中人,连他都疑心是父皇所为,这案子实在是棘手的很。
“父皇令三个月结案,如今却是连个头绪都没有,五郎可有什么章程?准备从何处入手?”
姚颜卿沉默了一下,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隐隐泛着青白之色,半响后才开口道:“臣和殿下如今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话略有一语双关之意,姚颜卿对晋文帝这一次把他安排和三皇子一起审案隐约有了一些猜测。
三皇子因这话眼底荡出了几分笑意,轻声道:“既上一条绳上的蚂蚱,五郎有话不妨直说,也叫我心里有个数才好。”
姚颜卿薄唇抿了下,起身在房里踱步,透出几分烦躁的情绪来。
“既圣人说三个月结案,到时候总要交出一个人来。”姚颜卿转身说道,话音顿了一下,深深望了三皇子一眼,声音压低了几分:“这个人选可不好择出。”
三皇子苦笑着点了下头,三个月后是交出真凶还是凶手端要看行凶者是谁了。
“五郎透个实话与我,你觉得凶手会是何人?”三皇子低声问道。
姚颜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三皇子,明白他言下之意为何。
“总不会是你心里想的那位就是了。”
三皇子不知怎的,竟信了姚颜卿这话,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随后笑道:“那这案子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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