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睡熟了,便把糖果放在了枕头底下,躺上了床。
第二天我在院落里把这事告诉了韩若素,韩若素笑了笑,指指院落外一处,说道:以后每天晚上我会找辆小破卡车在那边接应,哪天晚上他们动手完了,你跑到那边扔块石头下来然后爬出墙进车。哎,可能车有点太破
,可别介意。
不会。我说。这年头车也都是稀罕货,据我所知那时候的S市普通民众都是自行车出行的,韩若素弄来辆破卡车也不容易了,弄个轿车我相信他也有那本事,可在掩人耳目的作用上还是背道而驰的。
第二天晚上我跑到院子里攀上了墙檐,探头一看,果然有一辆破破烂烂的小卡车停在那里。想着过几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林家的掌控了,我躺在床上兴奋的一整晚都没睡着觉。
又过了几天,一天深夜里,我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阿弟却突然起了床走向我,坐在我床边。
今天没开夜灯,黑暗里气氛静谧地让我骨头都发凉。
怎么了?我翻了个身,直起身体问她。
没什么,她说,只是突然想找你说说话。
我放下书,示意她讲下去。
其实我有一个女儿,现在算起来应该快两岁了。她低下头。
我震惊地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她从来没有跟我们讲起过这事!
我十四岁就嫁给本地一个有点钱的张姓农民做二房,生了个女儿,我叫她千千,柳千千,她抬起头看着我,阿一,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她。
我哑然,心里七上八下她难道,知道我会离开这里?那她为什么还
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从来没有跟你讲起过,阿弟继续说,阿年是知道的,我和他说起过,但是我我真的我真的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大概也明白为什么唉,我现在说这些太晚也太矫情。
我也能猜到她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她的意思我明白,那是男女之间朦朦胧胧的爱情,美好易碎的像五颜六色的肥皂泡一样。
总之阿一,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清澈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保护好自己,我要你好好活着。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然后她朝我笑了笑,起身走到自己床铺那里,把枕头底下那包糖果拿了出来,走过来塞到我手心里。
好了好了,快睡吧。她推了推我,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抱着糖果再次躺下,面朝墙壁睁着眼睛。
几乎是一个小时以内的事情,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听见几个人走进来脚步的声音,听见搬运重物的声音,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待所有声响远逝,我满身冷汗地惊坐起来,看向阿弟床的位置。
即使是在夜里,我也能清楚的看到那里空无一人。
来不及多想,我抓着糖果,背起装着我的枪杆子宝贝儿的包裹,打开门风也似的跑了出去,跑到院子墙边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用力地抛掷出去,然后攀上墙壁翻身出了院子直奔那辆小破卡车。卡车上装着一些固定住的箱子
,箱子上面盖了一层厚实的布,撩开布头,两列箱子中间正好留着一块地方够我缩在里面,我立马抓着围栏钻了进去,再把布头拉好。
几乎是在我盖好布头的一刹那卡车便开动了起来,朝着未知的远方驶去。
路并不平整,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就是在这样磕磕绊绊地路程里我紧紧抱着怀里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颗糖,剥开放进嘴里。
味道是苦的,还有点咸。
我摸了摸脸,脸上的水渍让我心惊,我擦干脸上的泪水把头埋在双膝里,睡了过去。
后来的五年里,我被韩若素训练成了一个间谍杀手。韩若素的训练营里有很多和我一般大的少年,大家都是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大多数人对此并不满足而叫苦连天,我却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虽然很辛苦至少
有吃喝有地方住,而且也没人肖想着我的肾,每天很累却也很充实。
我是当时训练营里面最强的杀手,没有之一,我享受这样的生活,我对生死的麻木程度能令最冷血的人咂舌:我最爱的是别人脸上充满恐惧的神情,这让我愈看俞不能自拔;我喜欢看刀刃划出伤口、枪炮炸出血花的景象
,当这种美丽绽放到极致的时候我甚至会勃起,因此我没事想给自己纾解**的时候,除了沾染鲜血**,就是奸污伤痕累累(身上不断冒血)的尸体,看着血液在我的耸动之下沁入又沁出这估计也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
体现,大概就是我最**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是这样的,原因太多,因为我经历的太多。
这件事在训练营里只有韩若素知道,他也替我隐瞒着,给我提供我喜欢的泄欲品。啊,我也不是觉得作为一个**的人世很荣幸的,我实际上还是希望我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可惜,我知道拥有这样人格的我,孤独的
就像找不到狼群的野狼。
我替韩若素出过很多九死一生的任务。我右手上的疤痕渔夫,就是在刚出任务的第二年落下的,是我没有伪装好身份的教训,从此养成了我一人千面的习惯。学成之后替他干了七年我单飞了,虽然觉得可惜
,但意外的是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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