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亲爱的。迟御的声音认真而微沉,叫人听了就坚信不疑,期待约会吗?
我们约会很多次了。秦肃一手拿着餐刀,用刀尖在餐盘上虚画着圈,罗马的万神殿,竞技场,许愿池,圣彼得大教堂,米兰的时装周,佛罗伦萨的艺术气息很棒,托斯卡纳的田园风光也心旷神怡,那不勒斯,比萨和西西里也逛过,撒丁岛都住过几天甜心,意大利的约会圣地,只剩下威尼斯了吧?
迟御反驳道:不止这些呢,电影,歌剧,舞台剧演出,哑剧,游乐场,海滩,白鸽喷泉池我们去过的地方很多了。但是亲爱的,威尼斯还不是时候。
哦?
你知道的,我大约对水城有种独特的情感。就当我近乡情怯。迟御轻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等我们真正稳定下来了,去一趟叹息桥。亲爱的,你会满足我的吧?
当然,我无法拒绝你。秦肃感叹道。
那个男人可以用压低的柔和的声线说话时,根本没人能够拒绝他。
不过前提是不是出了差错?我可是觉得我们已经很稳定了。他挑眉道。
迟御在那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轻笑道:我说的不是我们的关系。亲爱的。我的意思是,等我们的工作都稳定下来。
我已经辞职了。秦肃故意为难他,琴行也关门了。
亲爱的,别为难我。你知道我们这儿对大选有些安排。
是的,你提醒过我许多次要小心了。
我知道你不大情愿了解这些事,但是亲爱的,家族插手了不少事务,我从没收敛过和你的事,牵扯到你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秦肃突然笑了:我知道,甜心,你太过担心了。其实一开始你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我
秦肃听到那边声音突然凝滞了一瞬,轻叹道:我没有怪你。你不是也一直试图告诉我你的打算吗?只是我不太想听而已。甜心,相信你男人的实力,你真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所谓艺术家吗?
我从没那样以为。迟御轻声道。
好了,先挂了。你也忙吧。我期待着威尼斯的旅行。
挂了电话之后,秦肃心情并没受多少影响,只是再看向餐盘里凉了些的吐司,就有些没胃口。
他觉得已经半饱了,就一口气灌下鲜奶咖啡,站起身来收拾餐桌。
电视还在播放,声音略微嘈杂,屋子里便不那么冷清。
扣,扣,扣。
敲门的声音。
秦肃把餐盘放入碗柜里,一时有些奇怪是什么人会来找他。他在意大利的人缘并不差,但也并没有什么能够深入交往的朋友。在那条街开琴行时朋友大多是些小姑娘,他把琴行关门后便不再和她们往来了。
这会儿能有谁能来找他?
他突然想到迟御刚才的电话。
不会这么巧?刚刚提醒就真有人来?
秦肃皱眉,又突然想着,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还能体验一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感觉?
真是想太多了。
秦肃自哂着。小阁楼的房间被他装上的可视门铃,不过敲门的时候还是只能从猫眼来观察外边的人。秦肃随意一望,发现是房东。
房东是个高大的中年白人,有种忧郁和沧桑合一的气质。下颔留些胡茬,侧着脸也能照出艺术照一样的照片来,发上网也能是被人点赞的水平。
签过了租房合同,付过了房租房东这时候过来是为什么?
秦肃打开了房门。
另一边,迟御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对面坐着柯米里尔。他刚刚挂了和秦肃的通话,全身上下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
怎么,今天不和你家亲爱的继续约会了?柯米里尔肆意开着玩笑,我说老大,你们也够腻歪了。两个大男人,情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也没见过几次我们在一起。迟御淡淡看他。
柯米里尔在心里腹诽:我是没见过几次你们在一起,不过上一次来这儿不是正巧赶上了吗?老大你能光明正大的说那不是,恩咳咳,夜间约会过后的美好早晨?荷尔蒙不要太泛滥了。再有,老大你先前的电话不是完全没避开我的吗?什么约会什么叹息桥的。老大你当我不知道叹息桥的传说吗?哦,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在这个地方,也是这个餐厅见到你和你男人的时候,两个人的气场老大,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和你男人在一起时谁是主动方?
可惜这么多疑问和咆哮,他一句都不敢真的说出口。
柯米里尔仔细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似乎和往日并没有太大不同的老大。他从八岁被带到老菲尔德先生这里,和对面的男人一起接受教育,潜移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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