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吵架,阿恒惯会用他的嘴阻止我的气话。
可是这次的我没有说气话,出轨的人不会只有一次,我母亲那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童年时摆于我面前,我的确也撞见过她和坏叔叔亲昵,比吃了鲱鱼罐头还恶心。
我的力气永远也抵不过阿恒,阿恒在嘴中紧迫地舔舐我,他单手开门,将我强制搂进屋里,关了门后,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生怕我跑出去似的,粗鲁地撕裂了我的衣服。
我一旦想象到他和尤安歌也这样吻过,一旦想象到他和另一具身体缠绵过,我就抗拒他的任何亲昵。他死死捏住我的双手,既浓烈又温柔地侵入,我的脚踢不到他的腰,只能偏头尽可能地躲闪。
阿恒固执地要吻我,他甚至发火了,将火气撒到了涓涓细流中。
他带着一种戾气,第一次将我睡到脚软,连洗澡都是他帮我的,我如一具无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疲劳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听见了他的低叹,“我以为只有你会信任我。”
次日我醒来时,阿恒仍旧睁着眼睛看我,他好像一夜没睡,眼里有很多血丝。我推开他的手臂,不紧不慢地起床穿衣,他苦笑着说:“如果你真的想走,那就走吧,强扭的瓜不甜,我也说不出什么解释,只能平白让你信,”他又喃喃:“鬼都不信,你又怎么会信...。”
“我下楼去吃云吞了,你去忙吧。”我淡然地开门出去,留下一脸愕然的阿恒,他上前攥住我的手臂,视线灼热地说:“你信我了?”
我没说话,默默地走了。
信或不信?...不知!
阿恒匆匆穿了衣服,陪我下楼一起吃早点,我拒绝他和我的一切触碰,对他冷淡的宛如陌生人。
我和阿恒保持着冷战,不和他说话,不和他有接触,我们也分房睡。或许我只是在适应,等什么时候淡了,就不会太过痛苦。
如今阿恒肯挤出时间来陪我,愈发让我觉得这他是愧疚之后的补偿,一直以来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大概从不是我,尤安歌或许是。
他的眼圈比以前黑多了,脸色之中总有几分倦容,一向干净的他,最近也不修边幅了,阿恒下巴上的青渣连日没有刮过,不是他不想打理自己,而是没空,他日日强打起精神在场子里和我这两头跑,常常回来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深睡。
瞧一眼阿恒的精神面貌,就知他缺少睡眠,我落坐于沙发上,侧头注视呼吸匀称的阿恒,他削瘦了许多,脸庞的廓骨明显又硬朗。
抱着手臂的他,似乎也抱着警惕。
我抬臂想要抚摸他的眉眼,手一瞬凝住了,我隔空假意抚了抚,便满足地去卧室收拾行李,我的动作很轻很轻,我拉着行李出来,注视了阿恒十几分钟。
我终于下定决心,弯腰在他耳边轻语,“不耽误你和尤安歌了,就此别过。”
不曾料想熟睡的阿恒骤然蹙眉,他猛得抓住我的手,眼睛都没睁开人就先坐了起来,他的神情有点迷茫,清醒了片刻,他抬起下巴,深深凝视我,“你说什么?”
问完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行李上,“你要走?去哪里?”
我掰着他的手指,没有回答。
阿恒捏得我的手腕发红,我嘶了一口气,他才松懈了些,阿恒目不转睛地看我,他微张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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