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别在这,让人看见啊!你干什么,别唔
我愣住:这是小朱的声音!
没人会看见,都这么晚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我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惊得动都不动。再想到那人在平常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傻掉了。
啪!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属撞击地板砖发出的。金属?我想了想人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金属制,好像只有裤腰带。难道他们已经
那人继续说:三天了,亲爱的,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在我怀里哭泣的样子,你不想我吗?嗯?
唔,嗯嗯,你别啊!好痛!慢、慢点啊啊啊小朱的声音听上去很痛楚,夹杂着剧烈却又压抑的喘息。同时传来吮吸的声音,极细微,却又不住地往耳朵里钻。
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回事叫同性恋,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我最好的朋友在跟个男人
别乱动!天你是我的!哼,你真以为我没看见你和李尧,眉来眼去的样子吗?嗯?
我的拳头一下子就握紧了,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我跟你说了八百次我和阿尧啊!你混蛋,别!老师!
没错,外面欺负小朱的男人就是赵清明这个王八蛋,妈的!
清明,你明知道我啊啊,唔,呼、呼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掏、掏出来
我的拳头慢慢松开。小朱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他
求我,我放了你,嗯?赵清明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伴随着噬咬的声音,小朱细细的抽泣越来越高昂。
求、求求你清明,我受不了
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
说!
啊!疼!别、别呜呜呜
哭声一下一下,微弱的,像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很细的吸气声,间隔很久从嗓子里发出的呜咽,是小朱哭了。
而赵清明的喘息变得更剧烈急促,偶尔会低低地吼一声。
不用看,也能猜测到外面的人在干什么。但是,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做的呢?我只知道个大概,难道就不会痛吗我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也有点好奇,更多的是愤怒。
腿已经蹲麻了。
要出去吗?绝对不能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甚至连脚趾头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被他们发现。若被他们发现,小朱该有多尴尬,只怕从此后再不敢见我。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声音,他们走了。
我知道小朱明明喜欢女人的,我们以前一起对着美女吹口哨,流口水。他家里穷,想大学毕业了自己挣钱娶个不贪慕虚荣的女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他追求的幸福,怎么会跟
个男人乱搞呢?是自愿的吗?呸!自愿的能哭?可不是自愿的会那样?以小朱的性子,早一拳头打上去了,又怎么会跟一个男人
总之,都是赵清明这个王八蛋!死同/性恋,搞男人搞到我们小朱头上!
我骂累了,想起身,猛然注意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带手纸!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第五章
老大朱霍健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了。其实我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那段日子,小朱有我们一帮朋友,有赵清明做恋人,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小朱的事先扒到这,按年龄顺序来,老二是我那就扒老三吧。
老三叫司图,名字虽然没有小朱悲剧,但也比较麻烦,每次跟人介绍他都得加一句:不是姓司徒,是姓司名图。后来老三烦了,不解释,弄得直到毕业还有人问我:你们寝
室老三叫司徒啥?于是我就告诉他:叫司徒黑桃J。经常让听的人联想到很不和谐的地方去。
与小朱穷到一粒芝麻掰两半吃不同,老三司图走的是另一个极端:富。司徒的富有,简直堪比赵清明老师,人家赵老师富有到宝马被划成那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图有一次和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点了一勺麻婆豆腐,吃了一口就吐出来,说是猪食,放下餐盘,去点别的。回来又不满意,扔了,再点,在卖餐窗口与座位之间往返。一顿饭
下来,我们光看他折腾了。老四统计了一下:司图一共点了十八道菜,扔了十八道,由此得了个外号叫菜十八。
司图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但他有一个谁也比不了的特点,他能把所有名牌穿成山寨版。他一个款式买好几件,有的甚至颜色都一样,这就导致了一个现象:两个月,身上好像穿
着一件衣服。不知内情的同学都猜司图家里得穷成什么样,才能两月没衣服换。
司图家里是做生意的,具体多有钱我不清楚,想来家里的钱,让司图花三分之一,捐三分之一,剩三分之一没事撕着玩是没有压力的。家里对司图的教育原则是:该省的省,该花
的花。司图的具体实施办法就是骑着自行车上酒吧,自带面巾纸,爆米花。
司图穿的衣服,生活用品等等,都是家里给买好的,除了吃,司图在其他方面确实不浪费。不浪费到斗地主的时候,经常能把他输急了。由此可见司图还是有点小,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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