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的身姿就像好友一样高大,但显然这是一位真正的姑娘,她面部的线条比男人更加柔和,大大的开领可以看到一半货真价实的属于女人才有的玩意。而在我惊叹于这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壮硕的女人时,母后已经拉起我的手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
我最疼爱的小儿子说你是被仙女送到我们身边的,这是真的吗?母后试探性地问道。
那女人露出娇羞的神态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回答母后的问题:正是如此。
我想指着她的鼻子揭穿她的谎言,但事实上我能做的也只有在母后询问的眼神中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太能确定
那么,就由我来为王子殿下确定一下吧。那高壮的女人打断了我犹犹豫豫的回答,从一直拎着的包里拿出了一只水晶鞋。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她把那只鞋穿在了脚上。她又向我的仆从要走了另一只,当两只鞋都穿好后,她欢快地跺了跺脚,让大家都认识到这双鞋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我亲爱的小儿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母后有些迟疑地看向我,显然她也不想要个这么与众不同的儿媳,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等着我拿出有力的证据去证明这女人是个骗子。
那么,你父亲是个花匠?你是他的小女儿?你就是之前与我一起在舞会上跳舞、到十二点却又逃走的那位姑娘?我问着更详细的问题,事实上我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位姑娘刚张开嘴,话语还没能从她那平淡无奇的嘴中冒出来,我的仆从就先一步抢过了话头。
千真万确我的王子殿下,他弯着腰恭敬地说,她的父亲是个花匠,曾经在宫中干过几个月的工,她是那花匠最小的女儿,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更重要的是,我们在找到她时,她身边还有舞会那晚她穿的紫色舞裙。他让人把那舞裙捧到我的眼前,而我死死盯着那东西连碰都不想碰。
母后代替我检查了一下那套衣服,然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用无奈却又认命的语气扭头对我说:看来那晚把我心爱的小儿子迷得魂不守舍的姑娘就是她,既然如此,我便答应你的条件,后天就为你们举行婚礼。
我想说母后请你不要这么纵容你的小儿子,他完全就是个撒了大谎最后还把自己套住的混蛋。我现在多希望她能像举办舞会前那个强硬的皇宫的女主人,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她绝不承认这个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儿媳。可现实总是与我的希望背道而驰,我那有女权倾向的母后在他小儿子编造的谎言下屈服了。
即将与我举行婚礼的女人被带走由裁缝量身定制婚纱,而我在众人都散去后拉着我的好友躲回房间对他进行质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想我的表情大概有些狰狞,因为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友竟然退后了一步不敢与我对视,如果我记忆没出问题,那晚跟我跳舞的明明是你,为什么又忽然冒出来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这可要问替你去寻找未来王妃的那位仆从,毕竟是他把人带到这里来的。至于来历不明这个说法,那姑娘不是说了她是花匠的小女儿?你的仆从也已经确认过了她的身份,所以她也称不上是来历不明。好友耸了耸肩,就好像这样就能把问题从他身上抖下去一样,对了,她该不是你找了许多年的那位梦中情|人吧?毕竟她的父亲在宫中供过职,而她也确实是个花匠的小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她绝对不是。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的花匠家的小女儿眼睛是黑色的,就像黑曜石一样,而那个长得像怪物一样的女人的眼睛是浅灰色的,跟平民房前的台阶一样。况且我的花匠家的小女儿绝对不会做出冒认别人的事迹这种令人不耻的行为。
那现在怎么办?你的母后已经承认了那个怪物的存在,她不可能再给你时间寻找你的花匠家的小女儿,所以看在我为你出谋划策的功劳上,这场婚礼的随礼可以为我免除吧?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想出这个奇烂无比的主意的人,正是我眼前这个厚颜无耻想要免除随礼的你!我对他怒目相向,借此发泄无法向他人释|放的抑郁情绪。
好友因为我有些无理取闹的行为而被激怒,但他并不会像一般人一样与你争个脸红脖子粗,他只会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你,然后语带讽刺地回击:当初我们一起商量的时候不知是哪个傻瓜说这主意简直不能更棒,啊,好像就是我眼前这个即将迎娶比他的个子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女人的傻瓜。
在他偏激的话语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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