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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梅纤骨闯阵找到言香屿和南宫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身上所受的伤也不轻,他没有当时解开南宫绡的经脉也有这个原因,毕竟动起手来还吉凶难卜,特别是那个言香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恢复功力,到时难免越发波折重重。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同时又无需在南宫绡的仇家身上浪费太多精力,梅纤骨才选择先拿到账簿,暂避一时。
南宫绡和言香屿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他们在意的其实是那些闻风而来的南宫绡的仇家们。在仇家之中,那个所谓的倾河公子又是一个十分棘手的角色。
因为现在,这位风度翩翩的倾河公子就站在南宫绡和言香屿面前。
之前,南宫绡和言香屿正在一个小小的饭馆角落里吃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倾河就来了,淡青色的长衫,流云水袖,脸上是那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看在南宫绡眼里,却是少有的毛骨悚然之感。
原来是南宫,真是好久不见。倾河折扇一和,笑容可掬:不知可否有幸与南宫同桌而叙?
想坐就坐呗,明知他没能力拒绝,当然就算拒绝他也不会走,这家伙的脸皮一向厚比城墙却还假惺惺文绉绉的说什么有幸,真是恬不知耻。
表面上南宫绡自是笑脸相迎:当然可以。兄台客气。
一面十分友好的拉开一把椅子,甚至象征性的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请倾河坐下。
倾河眼波流转,从言香屿看到南宫绡,露出疑似亲切,实则居心叵测的微笑,和声问道:这位是
我的朋友,姓言。南宫绡介绍。
哦,言公子。倾河的目光转移到言香屿身上,含笑点头。言香屿也就笑一笑,算是招呼。
言公子好身手。倾河用扇子掩了嘴角,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那六个八卦阵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还是首次见到如此简陋,杀伤力却如此之强的阵法。那些人就算不是误中机关重伤而死,困在里面几天,饿也饿没气了。
言香屿笑笑,倾河又说:想来言公子还有更巧妙的安排?
有水就可以活命。言香屿道:而且走在里面一路破坏,三天之内应该可以解开。
否则,言公子就不会只布六个阵,而是更多?
九九归真。六个本来就不稳定,我还特意留了缺口。言香屿笑着,纯洁无害,手里不停的夹菜,吃得很快。一旁南宫绡动作也不慢,倒始终保持着贵公子的风度,优雅得体颠倒众生。周围的食客不时地偷眼看过来,很是惊艳居然有人吃饭也可以吃得这般美丽无双。
倾河不急不徐的摇着扇子,微微点头:言公子侠骨仁心,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言香屿也笑着,终于抬起头,很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请问你是哪位?
倾河嘴角一抽,言香屿恍然未觉的,依旧腼腆微笑,道:你没有进到阵里面,难道你是绡的朋友?
南宫绡瞥了一眼倾河,完全是袖手旁观看热闹的神情,倾河回他一记媚眼,脸上笑得灿烂:这个么也可以这么说啦。声音故意**的拖长,引人无限遐思。明明是一个几近三十的男人,笑起来却很是妩媚,更诡异的是,居然让人觉得并不讨厌,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头皮发紧。
言香屿好奇的继续问:那你是?
你可以叫我倾河,倾心的倾,河水的河。倾河满意的看着南宫绡眼角一跳,习惯的摇摇折扇,微微一笑。
倾河?言香屿若有所悟的啊了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会发长针的倾河公子?
倾河的嘴角二度抽搐。他不着痕迹的用扇子挡了,笑容不减的点头:正是。言公子听南宫提到过我?
绡还说你能单手发针三百三十三口,流光溢彩,宛如雨丝又如银河倾天而下,无孔不入无坚不摧,是故得名。
笑话,南宫绡那家伙怎会这样形容他!
嗯,倾河公子的长针我其实见识过了,言香屿依旧纯洁无害的笑,看上去很是放松,当时没有回头,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个样子。
是么。
而且也没想到你会绕到我们前面,你好像伤到了吧?言香屿露出一丝困惑:你跟绡,应该不是朋友
喂,现在你该操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南宫绡放下筷子,微微伸展腰身,显然吃得心满意足:好了,小言,走吧。
言香屿便向倾河友好的点头,意欲起身告辞。
倾河也不阻拦,看着两个人结账而去,折扇潇洒的一晃,踱着方步一步三摇的跟了上去。
南宫,你知道,倾河慢悠悠的说道,我一向只针对你,决不会牵连别人,可是别人就不好说了。
南宫绡慢慢的回过身,淡淡一笑:我当然知道,否则刚才在饭店内你就该出手。
言香屿也回过身来,笑道:可是你不是中了我的夺情弦?这不是结怨?
倾河一愣而笑:言公子,你以为我是如此小气之人?你以为你这位朋友随随便便就可以和那么些人结怨?
呃言香屿看了南宫绡一眼,笑容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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