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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芳从那位老师决绝的眼神里明白，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了。

心灰意冷的她接受了家里的政治联姻，嫁给了一个见面才几次的陌生人。

就在结婚的前几天，不死心的杨小芳再次找到了他的老师，直抒心意，而这位老师毅然决然地再次拒绝了。

于是乎，她就真的嫁给刘波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小脾气害得她一生都不幸福。

嫁给刘波以后，不能说刘波对她好，但是也不能说对她不好，两个人的婚姻是什么样子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杨小芳完全受不了刘波，不管刘波对她好还是不好。而刘波对她也是不冷不热。

对于维系夫妻关系这件事，她们两个人谁都没做。

这个杨小芳读了书，还十分有骨气，跟这种浑身铜臭味的人那是完全不合拍，她就不愿意放下身价，更不会刻意的讨好。

而刘波本来对杨小芳就没有兴趣，任她那么美，只要不是在爱人的眼里，这种美一点用没有。

而恰好杨小芳对刘波也没有兴趣，如果说一对没有爱的夫妻是什么样子的，她们真的是最好的榜样。

两个人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互相也不烦恼。

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算是悠闲，杨小芳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当她的少奶奶，平时刘波也不怎么在家，她就一个人在家看看书，画画画，听听歌剧什么的。

而刘波在外面也是在小三那边生活，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带着杨小芳出席什么活动亦或者回杨小芳娘家的话，他就根本不在家。

不过，杨小芳的噩梦就在于刘波家要子嗣继承家业，所以他们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做。

那段时间，刘波倒是很勤劳，隔三差五回来，然后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随之，她怀孕了，刘波消失了。

十个月以后，孩子降生了，长得却像刘波。

如果一个女人不爱那个男人，自然连带着那个男人的孩子也不喜欢，即便是自己生的。

再然后，刘波继续回来交公粮。

有了第二个孩子。

然后，刘波继续消失。

对于刘波的消失，杨小芳是送了一口气的，因为她内心深处厌恶这个男人，更不喜欢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

如果说喜欢是相互的，那么悄悄好，讨厌可能也是相互的，甚至于不喜欢冷漠也是相互的。

悲哀的就是杨小芳和刘波恰恰就是这样的关系。

……

……

后来有人密告过，刘波外面有女人，杨小芳当时心里居然还是高兴的，她根本不喜欢这个男人碰自己。

有一天杨小芳居然就这样跟刘波摊牌了，只是告诉他可以把人带来公寓，这样，他也不用两头跑了，来回也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