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皇宫的大选过去,正好让苏伯伯给你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到时候身上官职有了,美娇娘也有了,岂不快哉?
苏席引脸上怔怔的:官职有了美娇娘也有了,呵,是啊,等我回来,自然该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该觊觎的也早就该放弃,太过执着可不是好事儿,我该知道的。
许云晋来了兴致:听你这话,怎么倒像是相中了谁家的姑娘,唯恐大选之后被嫁给别人似的?你尽管说,只要人品不差家世不差,我便能给你求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那人是什么关系,我开口,难道他还有不听的道理?
苏席引垂下头去,摆动中手中的空酒杯:怎么可能呢,正经世族里出来的姑娘哪个不是在深闺之中不能见人的?我又去哪里瞧去。可能是最近便动身要走,所以难免心中抑郁,说些不自觉的话出来,你别当真,你就当是我要走之前的胡言乱语吧,听听也就是了。
许云晋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头一次离家这么远,说不紧张不安才是假的,你我多年的好友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尽管去立功,官场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交际你不用去管,之前我不敢担保,不过之后,这官场便没有我不能动的人,哪里有让他平白占了便宜,却不付出一点东西的道理呢?
苏席引挤出一抹笑来:不要为你添麻烦才好。说罢站起身来,踉跄的往外走,我后天就要走了,现在还要回家收拾行李,我,我先走了。
许云晋并没有出口挽留苏席引,只盯着桌子上一口都没动的饭菜,沉默无语。
而出了门的苏席引,脸上的强颜欢笑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又何尝听不出许云晋的意思?话里话外都在跟自己说他和石君极是什么关系,说他们在一起了说他们感情好得很,他何尝不知道许云晋是在暗示自己放弃?
他苏席引从小到大就喜欢着这么一个人,而今天,这个人为了另一个人拒绝自己,说实在的,他不是不怨的。凭什么呢?明明是他先认识的许云晋,明明是他先喜欢上的许云晋,明明这么长时间以来陪在许云晋身边的是自己,明明除了许家人自己是他最信任最重要的人,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比不过那个人。
他甚至连出口说出自己心意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他们是好友,也只能是好友,然而若说出了自己的心意,恐怕就是陌生人了,他承认自己胆小,奢望着却又不敢付出哪怕一点点的代价,所以最后他只能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皇宫,收到下面人呈上来的情报,石君极一目十行的看过,将情报随口扔在桌上,冷哼一声:还算识趣。
晚上,石君极去了许云晋那里,屋子里昏暗的很,一盏灯都没有点,透过屋外传来的微弱光线,石君极看到许云晋怔怔的坐在桌前,心中一怒,又带着有点说不出的恐慌:那些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天黑了竟然连灯也点,着实应该教训。说着,便示意跟着来的徐飒去将灯点上。
许云晋揉了揉额头,疲惫的声音响起:是我让他们不要点的我想静静。
石君极挥手让徐飒退下去,走到许云晋身边:怎么了?心情不好?不是说今天跟苏席引出去了吗?难不成是他说了什么?
不,不关他的事儿。许云晋矢口否认,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来,后年便是大选之期,你莫不是还想着要正常举行吧?
石君极只盯着许云晋,心中短短一瞬间便闪过了无数个念头。苏席引跟楚放不一样,石君极是知道的,当初楚放走,许云晋便不是不难过的,与其说是因为楚放喜欢他他起了忌讳才送走楚放,还不如说是为了救楚放的命。而细细的算起来,许云晋对楚放的感情并不深。哪怕是起了点心思,也不是不能割舍的那种,这些不管是他还是许云晋都是知道的,只不过都是心知肚明不出于口罢了。
然而楚放跟苏席引不一样。可以说苏席引是跟许云晋一同长大的,彼此之间情谊深厚,若没有什么变故,双方自然是到老了也是挚友,长此以往下去,不见得许云晋不会发现苏席引的心思,也不见得许云晋不会默认这种关系的存在,然而自己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苏席引的细水长流彻底不会见效。
石君极自然是欢喜的,若是许云晋被苏席引打动了才是他不愿意见到的,然而他更清醒的认识到,两人之间便是不能再进一步,在某些方面自己也比不过苏席引,而这个时候,苏席引的离开便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苏席引父亲的副官才是这次去平定东南的主帅,所以自打这事儿出现,便有人一直在苏席引的耳边潜移默化让他跟着去的好处,所以苏席引父亲才会开口让苏席引去往东南。
他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哪怕这个对手懦弱到连开口承认自己心思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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