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
忘了,龙族也有大须须,比泥鳅威风多了。
皎月直接伸手给他拔了一片鳞下来,殊墨疼得眼皮一抽,正要说话,就见皎月又从她龇着牙咧着嘴地自己身上拔了一片鳞,放在了他的伤处,然后抬眼看他:“快让它长进去。”
“……”
殊墨嘴角抽搐,低头看了看,道:“你也想得出来,本来就黑得惨不忍睹弄了,你还把这蓝鳞安进去,这么一枝独秀,回头鲛族怕是要笑我是杂种里的奇葩。”
话虽如此说,但已有灵力卷着她的鳞片,植入了他的血肉之中,宛若一体。
啧,简直就是一坨**里开了朵花儿。
皎月才不管他的话,见他没拒绝就笑了,然后看了看手里他的鳞片,正要动作,却被殊墨拉住手,说道:“别。”
“为什么?”
“不为什么。”殊墨笑道:“就收着吧。”
“……”皎月看了他一眼,点了头,收起鳞片就道:“你刚刚亲我了,你要记着,这是你第二次亲我。”
“住口!”
“偏要说!”皎月玩儿命撩火,“你怂货啊,敢做不敢认。”
说完就亲过去了。
殊墨:“……”
身后的巨大瀑布带了的沉闷响声渐渐从耳边远去,湖中四面环绕的水波光粼粼,有风吹过,撩起两人不知何时缠绕相随的发丝飞舞。
明明是喧嚣的环境,却又无比安静。
殊墨将她的手拉起放在心口,垂下眸,就着两人唇笔相贴的姿势,轻声问:“我心如止水,你心如鼓擂,会累吗?”
声若蚊蝇,却偏偏一字一句落入了她耳中。
字字珠玑,将她片刻前的沾沾自喜毫不留情地打入谷底。
他在告诉她,这是她的一厢情愿,是她的自作多情……可好在他温软的唇瓣不似那言语般带刀,是她仅有的坚持。
皎月咬了他一口,轻声问:“你会心疼人吗?”
殊墨认真地想了想,道:“应该会的。”
“那……等我累了,我就告诉你,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好。”
之后皎月就随庭慕修炼,每天八个时辰,雷打不动。而殊墨在她修炼的时候,基本都不在。
他在玉宇宫。
山主晏祈因为得了龙珠而闭关疗伤的事情,整个昆仑山知晓其重伤的人都清楚了情况,若非需要安静环境,怕是所有人都要来一趟玉宇宫。
殊墨因为是龙族的缘故,被圣山长老相邀前去护法,若是有需要帮助的时候,还希望他能及时出手。
对此殊墨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当晏祈开始融合龙珠之时,殊墨心里就隐隐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蠢蠢欲动。
有些什么事情即将浮现在眼前,却被一层厚厚的浓雾笼罩,让他分不清方向,又仿若蒙在鼓里。
这样的变化一直持续到晏祈将龙珠融合。
而殊墨,再一次画出了那个以自身血脉为媒介的推演阵法。
只是,得到的结果已经不甚如意。
他看错了?
还是说,他这术法当真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错?
殊墨陷入沉思……法术与他而言并非外人口传或是功法秘籍,就像是本能一般从他脑海里渐渐苏醒的记忆,包括操控水,包括肉眼判人心,也包括血脉追踪。
只是,这其他的法术从未出过错,这推演之法,却在之前被山主指出不对……
是什么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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