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让有心人做了手脚。
战神三郎骑马招摇过市,中途马儿发狂踏死围观路人,这种结果只怕正是那对马下药之人所期待的。
届时再将这件事情大肆渲染,流传到大街小巷,只怕战神三郎的名号少不了要污了几分。
柏氿这浅淡的一句话,旁人乍听之下只以为是抱怨,战神三郎听了,却是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她的眸光也随之沉了几分。
但柏氿才不管那战神如何反应,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那些王族之间的争权夺势,跟她也没关系。
正要转身离开,忽听那战神朝她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夜柏。”柏氿答道。
“夜柏?!”那战神听了她的名字,却莫名提高了音调,“你当真是夜柏?!夜晚的夜,柏树的柏?”
你就是那个在琼台杀河盗,败少将,退联军,最后替温怀时背了战败黑锅,慷慨赴死的女将军夜柏?!
柏氿眨了眨眼,虽然不太明白此人为何突然声音这么高,眼睛这么亮,表情这么欢喜,但她依旧点头答道:“正是。”
话音未落,只见那战神突然朝她靠近好大一步,复又猛地单膝跪下。
柏氿眉梢一跳,那人又牵起她的手,眨巴着一双太阳般的眼睛,道:“夜柏姑娘,你嫁给我吧!”
啥?
围观群众那好不容易按回去的下巴,又“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辛兰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
就连向来冷静的柏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呆了呆。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嫁给你?!”
“嗯嗯!”那人满怀希冀的点了点头。
柏氿眉梢又是一跳,“你谁?”
“在下许谦文,家中排行老三,大家习惯叫我三郎。”那人答得欢快。
柏氿猛地抽回被他抓在手里的爪子,愤然道:“我是个男的!”
天地良心,原来她一个姑娘家也可以把“我是个男的”这种话说得如此有底气有气势有魄力。
许谦文被这愤然怒喝震得一呆,愣愣的问道:“夜柏姑娘,你怎么会是男的?你在琼台时……”
“许公子!”柏氿一声厉喝及时打断许谦文的接下来的话语,“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许公子想必是认错了人。我夜柏堂堂男儿,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姑娘。”
“夜柏姑娘……”
许谦文还想发话,却见冷白刀光一闪,他膝前的青石板砖莫名裂了条缝。
柏氿举刀,直指他的眼睛,音调如霜雪极寒,“许公子,你若是再敢唤我一句姑娘,休怪我不客气。”
这冷锐森凉的极怒模样,不由令许谦文怔了怔。
难道真是他认错了?若真是认错了,那可就太失礼了。
如此想着,许谦文当即从地上站起,朝着柏氿拱手赔罪道:“兄台莫气。实不相瞒,自从我听闻琼台女将夜柏的英勇事迹之后,便一直对她十分仰慕,只可惜无缘相见。方才听了兄台的名字,一时心急,多有得罪,还请兄台……”
一声“见谅”尚未出口,就被柏氿拦了回去。
她伸出一根手指,冷冷的道:“第一,你集市奔马,这疯马险些令我命丧黄泉;”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你不辨男女,将我堂堂男儿认作姑娘,当众羞辱;”再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你固执己见,逼我拔刀相向有辱斯文。”
手心向上一摊,柏氿咧嘴,“我半日之内连番受你惊吓羞辱逼迫,共计精神损失白银五千两。许公子,您是付银票还是交银锭?”
冷风吹过,刚从地上捡回下巴的围观群众忽然齐齐闪了腰。
许谦文苦着一张帅脸,“可……可否先欠着?”
柏氿眉梢一挑,眼眸一凛,那许谦文又连忙掏出一枚花纹繁复,雕刻精湛的青黑印鉴,“兄台,我出门走得急,身上没带多少银两。这青石印是我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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