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白玉堂顿了顿,明显的他杀。造成死者颈部勒痕的凶器找到没有?
没有。
展昭低头看了看时间后,轻声道:还来得及。
郑建华。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叫来郑建华,带几个人去找一下附近的垃圾桶,看看有没有绳索一类的物品,统统带回来。如果凶器真的是绳子一类的东西,嫌疑人一定会就近丢弃,否则带着太惹眼了,只要过了垃圾回收的时间,进了处理站,再要找到就千难万难了。
啊?郑建华万万没想到叫他过来会是这么一个任务,不由张大了嘴巴。
啊什么啊!白玉堂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建华,时间不等人。展昭看到他一脸惊呆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嘴角,那抹微笑一闪而逝,严肃道:这是重要任务,快去吧。
哦,郑建华看看这对默契的搭档,撇了撇嘴巴,就脚下生风似的出去了。
郑建华走后,谷刚朝他们走过。头儿他打了声招呼,据这家的保姆吴琳说,平常死者接触的人不多,只有他的大儿子江文东、律师张锦云和保姆自己。
他的社会关系呢?其他子女呢?展昭马上意识到这话里的问题。
死者已经把公司交给大儿子打理了,社交关系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人际交往。还有一个小儿子江武中是死者在妻子去世之后抱养的,不过很少回家。谷刚说了说他掌握的情况。
江兰接口道,不过那个江武中其实是他的私生子。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江宏年轻的时候欠下了一笔情债,那个女人忍受不了他已经结婚的事实,自杀了,据说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就缠满了水草。后来江宏因为愧疚,就一直对小儿子很纵容,导致他现在性格顽劣,基本上也就不回家了。
谷刚疑惑地看了看她,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男人大大咧咧,这些陈年八卦的,怎么注意得到?江兰回以一个得意的笑。谷刚被堵了回去,也不与她争辩,只笑了笑。
这么说那团意味不明的水草,是与那段成年旧事有关?情杀?仇杀?还是故布疑阵?
几人脑子里不约而同的转着这些想法。按说现在当事人都已经死亡,剩下的也就只有江文东与江武中两人,是大儿子不服父亲移情别恋辜负母亲,还是小儿子怨恨父亲始乱终弃害死生母?可这两者似乎都不必要非得选在现在动手吧。
对了头儿、展队正当几人想着这些的时候,谷刚突然开口那保姆吴琳还提到,最近死者和他的律师接触比较多,昨晚8点半以后张锦芸还去过他书房,什么时候离开的不清楚。之后就没有其他人去过死者的书房了。头儿,如果这么说的话,从作案时间,那个张律师似乎也很有嫌疑。
动机呢?白玉堂挑挑眉,反问道。白大队长,您这也太苛刻了吧?才接到报案多久啊,什么都还没调查呢!您就管人要动机?人家就这么一提。
那其他人呢?展昭对谷刚问道。
都叫到警局协助调查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谷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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