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闲话。故而任丰年倒是时常命宫人带些东西去路家,送给外祖父母和表哥一家。
至于同在长安的任家人,任丰年待他们也并无多少亲近之意,若说她弱势时,难免要委屈一下自己,同他们卖个好。只现下却用不着她去弯这个腰。
再过两日便是路齐修的生辰,任丰年虽在那日之后与他疏远不少,却也不想断了兄妹之情。他是个好哥哥,在任丰年小时候带着她一道玩,从不嫌弃她稚弱,把自己的花灯送给她,嘴上说小丫头,但一直手把手拉着她。待任丰年稍稍长大了,他还处处照顾她的情绪,在她难过时候牵着风筝逗她开心。
还有很多的事体,任丰年心里都明白。至于她长大之后,路齐修待她的兄妹之情还有几分,她是不愿多想的。但在他生辰时送份礼,也是应当。
任丰年想了半日,也没想起来路齐修喜欢写甚么。仿佛只记得,他也有练剑的习惯,也许是她去平遥的那几年养成的,至少她记得不算深。既如此,那送他一柄宝剑也算恰当。
任丰年翻了翻自己的私库,发现并不存在宝剑这种东西。她便蹬蹬跑去求陛下,抿了嘴糯糯道:“哥哥,您这儿还有多余的宝剑么?”
陛下的紫宸殿对任丰年可以说是敞开的,无论何时,只要不是他与大臣众议的时候,她进书房是极自由的。
陛下合上折子,问她:“要甚么样的,叫周正德使人给你取。”
任丰年抿了唇对他笑出一对小梨涡道:“好,那我想要一把雅致些的便是,旁的都无所谓,横竖我表哥也不挑。”
陛下手一顿:“送表哥?”
任丰年把发丝卷一卷,绕在指上,嗯一声道:“是呀,我表哥也练剑,过两日便是他的生辰了,我自然得送他喜欢的。”
陛下漠然道:“哦,送表哥,不许送。”
任丰年:“…………”
任丰年粘他,拉着他的长发,边玩边撒娇道:“你怎么这样啦,之前说好随便哪把剑都行的。”
陛下说:“不行。”
任丰年坐在他腿上,那又软又白的面颊蹭他的,像只胖乎乎的小兔子:“那不然叫我送甚么,你出个主意呗。我外祖家待我极好,表哥便像我亲哥哥一般,他生辰我若当作不知,岂不是叫人寒心。”
陛下亲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那朕允你出宫一日可好?”
任丰年不晓得他是甚么意思,这根本不像他平日的习惯,但想想能出宫也是好的,歪着头非常烂漫的想想,点头便答应了,礼物就选些文房四宝也不错啊,比起能出宫,表哥还是自己请人来打剑罢。
陛下心笑,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一边玩去。
任丰年便很听话地一边玩去了,她要抓紧在紫宸殿的时候,把宫务处理了。因为当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许多难处她皆不晓得怎样处理才妥当,但若是与陛下一块儿,便能问他,横竖他除了嘴上教育她两句,还不至于不耐烦。
任丰年便一板一眼地拿着毛笔处理宫务,大多数还是不难处理,她也不爱为这些多寻思,横竖照着宫规处理便完了,得罪谁不得罪谁的,到底和她有甚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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