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谨尔威仪,淑顺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三加之后,总算到了乃蘸这一环。瞧着这杯中酒,宵雅明显憋笑快憋不住了,倒是最望瞧见宵雅神情之后脸色一黑。你就憋笑吧,憋死你!
乃蘸完了是取字。取什么字,最望已和宵雅他爹商量过了,只不过这是最望提出的,宵雅他爹并无意见。
“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嘏,永受保之,字曰廷音。”风雅颂的雅为朝廷之音,因此最望便取了廷音这两字。
宵雅很快就明白了最望的用意。最望给取的这个字,似乎还不错,无穷酸气也不浮夸,可算合他心意。
过了这一关,最望总算可以出就次了。之后就是宵雅自个儿的事,而最望只要等着礼宾就够了。
酒馔已摆好,众宾入座。
这一坐下不得了,最望身边坐的全是怪蜀黍,还包括他爹最小小。
“望儿,你可真是出乎爹的意料啊。”最小小假正经地着对儿子道。
“呃,你……”最望一脸尴尬。不过,最小小似乎是微服来的,这样自称真的没问题?还是说这一桌的人都知道?
这时,只见最小小旁边那个白毛大叔很不客气地揍了最小小一拳,右手四指向下内扣,拇指放于下唇处,不悦地道:“乱认别人家儿子,最小小你个欠揍货。”
这个动作——!最望依稀记得他爹在登基前一直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只是……登基后生了一场大病,从此性情大变,很多习惯也变了。
“景老挫你还好意思说我!”最小小狠瞪了白毛一眼,却没有回手,“你对我做的事情,难道不比我对你做的事情还过分?!”
不是吧……这白毛跟他爹究竟什么关系?连他这儿子都从来不敢这么跟一向严肃的老爹这么讲话,而那严肃的老爹又几时这么退过步?!
“干嘛瞪着我俩,想让我把你七岁尿床之后借口屋顶漏雨的事情抖出来啊?还是说你想听你六岁时摔碎夜壶说那是热胀冷缩的故事?”白毛景老挫瞧着最望,开始讲那多年前的故事了。
“咦,这等趣事你居然没跟我说过?”最小小一脸惊奇。
最望愣了半天,硬是没搞懂他们在说什么,至于他多年前的那点笑柄……咳咳。
见最望不解,白毛景老挫凑近了小声道:“我跟最小小交换灵魂已经多年,你看出来了吗?”
交、交换灵魂?!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对,那个白毛不但有着“多年前的最诚然”说话时的习惯和动作,而且还知道他的各种糗事,难不成灵魂真的是他老爹?
“他说的是真的。”最小小拍了拍最望的肩。
“那你……为何还要立我为太子?”最望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这个所谓换了别人灵魂的父皇,一直待他很好,作为一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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