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是郁闷不已,事情是王学林办的,现在要擦屁股的是他,
“是,好像事情是如此的,不过…”
“荒谬,你们公安局办案怎么能如此草率荒谬呢?今天我不来,是不是我们的人民社员就要被冤枉了?还和我说什么罪不罪的,这样办案的警察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警察。”
“对,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身上的警徽。”如雷洪亮的声音从传来,只见一个身着橄榄绿的军装,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局长办公室。
“啊哟,首长好。我是县公安局局长徐军。”看到来人身上的军衔,连忙徐军迎了上去。
“我是红星农场的郭长兴。”郭长兴也上前,和来人双手相握。
“红星农场那里我们部队以前野战训练去过,很是熟悉呀,郭场长是新上任的吧,我和你们的老场长牛景山是老相识。”
“我是乔正南。老场长现在回首都去了,年初的时候还来过电话,说放不下我们农场的这群猴子。红星农场是他们老一辈一点一滴填海建设起来的,他们那个时候为了建设这片土地可吃了不少苦。”那时候的场长才是真辛苦,比起来,他惭愧许多。不过是来镀层金。
“我们过年的时候见过面,不过身体大不如前了。”有个相识的人能聊,乔正南和郭长兴距离拉近了许多,不过他并没有忘记今天的任务。
“徐局长,你们的办案人员太不像话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给老叔伯送去的粮食当别人投机倒把的罪证给收缴了,有你们这么办案的吗?”
原来那粮食确实不是老夫妻的,他们平反以后住回原来的房子,乔正南是他们夫妻战友的儿子,应父母的要求对老夫妻时有照拂,时常送些粮食,油和新鲜的蔬菜过去,有时候部队任务紧,不能抽空出来,就多送一些过去。结果就是这次多送了一些过去,就发生了这样
的事,粮食被当做别人投机倒把的物证给收缴了。出事之后两夫妻就联系了乔正南,让他给陈保国夫妇做证明。
一听乔正南的来意,徐军一个头次两个大,来了一个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上一个,他现在想扒了王学林皮的心都有。
而王学林听了乔正南的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他有举报人,又搜出了物证,看起来收押陈保国还有些道理,现在物证不成立,光有一个举报人,这投机倒把的帽子还怎么给陈保国扣上?不给陈保国扣帽子,他又如何让陈卫国解释上次清扫黑市放走陈保国的事?
忽然想到了抓两人之初夏之秋的那段灾星说。她说顾爱华是灾星,谁沾上,谁要倒大霉,现在不就是如此吗?
他明明抓的是两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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