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沚微微一皱眉,抬起脸注视着王席贵,认真道:跟我有关?
哈、王席贵猛地顿了下,被对方的单枪直入吓了个措手不及,只好干笑了声掩饰了下不自然。
本来也想着打下马虎眼的,但是岑沚这个人话太少,好奇心基本为为零,王席贵曾经将他调查了千百遍,却没查出对方有对什么事情是特别的在意,如果再不说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再给你机会说的。
仔细斟酌了下,王席贵还是决定直说了,正了正色便说:不知贤侄有没有听外界传闻,说咱们公司这两次的主站事件,其实是两家公司在互相攻击?
岑沚干脆地摇头否认,没听说。
那就可惜了。王席贵双眼却紧紧凝视着岑沚,满满的不信任,却还是要装出一副老友的模样,惋惜道,说得多精彩。
岑沚也大方地与他对视了起来。
视线对上的那瞬,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暗涌波动,难以想象当冲出水面的那刹那,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贤侄,你知道的,闲话听得多了的时候,自己都会不自觉的去在意,所以我就王席贵显得似乎有些犹豫,张了好几次口,最后才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就去找所谓的证据。
你想知道我找到了什么吗?见岑沚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王席贵便问道。
什么?岑沚又端起茶抿了抿,却皱了下眉头。
先前清淡微甜的红茶在变凉之后,显得有点点不是滋味。
王席贵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贤侄你真要我把话挑出来伤感情吗?
岑沚不紧不慢道:感情能值几个钱,能发财致富,谁还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顿了顿,淡淡的笑了下,别有深意地问,您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王席贵被这话惊得浑身猛然一震,原本抚摸着手上那枚金戒的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抓住那枚戒指,似是要把它捏碎。
心中丑陋的一面,被面前小了自己几十年的孩子,谈笑风生着,平平淡淡地挑了出来。
他从带上那面和蔼友善的面具的时候,就开始把心底的黑暗藏得深不见底。然而,面前这个年轻人,轻轻地瞄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地将这份他刻意掩藏的东西给挖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里,举起来给所有人看,无声地笑说这人多么的虚伪。
见王席贵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岑沚暗自冷笑了声,目光犀利地停留在那个慈祥的面容上。
初见的时候,岑沚想起了那么个人。是个和蔼的老人,就住在他家隔壁,每天坐在阳台那边的旧藤椅上,双脚微微用力,老旧的藤椅便开始轻轻晃着的惬意画面。
老人安详的闭着眼,脸上被暖金色的光覆了层薄纱,和蔼的容颜在阳光下变得更加的温暖。
他曾经把面前这个人代入到那个画面,然而不管再怎么看,他都是觉得很凸凹。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个披着和善外套的老人,其实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狼,内心也就只剩下贪婪与心狠手辣。
作者有话要说:
☆、C25、对峙
气氛陷入了冰冷的僵局,双方都沉默着对峙着,谁也不肯先认输。
身后突然的安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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