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炙热又浓烈。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愤怒和委屈,更多的却是怜惜与温柔。
啊,这个人。
没错,薛赫就是这样的人。
在我放弃的时候,在全世界放弃的时候,他还是那么执着。
带着最愚蠢的守望,带着最睿智的温柔。
或许,他是不一样的。
或许,我可以试着,贪婪的占有这个怀抱。
白溪这样想着,便将脖颈微微的贴向薛赫的胸膛。
噗通、噗通。
里面是有力的心跳。
鲜活的、光明的,生命力。
薛赫也感觉到了白溪的主动,他渐渐松开白溪。这才发现他用力过头,白溪现在看起来有点虚弱。那句对不起卡在喉头说不出来,他难得的流露出一丝委屈。
这种孩子气的委屈,在他以前意识到自己是作为兄长,作为家庭的顶梁之时,就消失了的。此刻,他却对着一个比他羸弱、需要他守护的人流露出来。连他自己都微微有些惊讶。
就在他准备收拾心情道歉时,他却听见白溪轻轻的说:对不起,薛赫。
*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天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薛赫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白溪听闻,浑身一颤。似乎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的脸色白的吓人,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的黑亮,如同鬼魅一般,在夕阳的光照里有些吓人。
薛赫很想站起来,将这个年轻人搂在怀里。安抚他就像是稚童一般,但是他知道白溪的症结,他知道,其实白溪已经准备好去面对。
他静静的坐着,不再催促。
四周的空气似乎更加安静了,连外面孩子偶尔的嬉戏尖笑都难得听见了。
我白溪干巴巴的挤出一个字,然后就没了声音,只是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薛赫。带着显而易见的挣扎。
我他过了几分钟又开口,那声音更加的嘶哑,音调古怪,黄桥走板。仿佛是含着巨大的哀痛和愤怒,他情绪强烈,使得他未语先泪流。那眼泪从干枯的眼睛里流出来,并不成线,也流的艰涩。
薛赫一见,只觉得心都碎了。像是看见有人将白溪的灵魂一块块的在他面前掰开,给他看那旧伤口。他几乎站不稳,隔着茶几去捉白溪的手,语气急促:好了,不说了。
我白溪却一边流泪一边张口,他再次发出一个字来,然后嚯嚯的呼气,像是一台鼓噪的烂风扇:我从前
薛赫狼狈的捏着白溪的手,他觉得此刻的白溪很不对劲。他已经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逼迫白溪。他那古怪孤僻的性格他早就接受了,连无故的疏离和反复他也觉得可爱,他为什么要去逼迫他呢!他捏着白溪的手,他觉得白溪的手冰冷,但他自己的手却比他更冷!
我从前被白溪直勾勾的看着薛赫,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里,那诡谲隐秘、肮脏难堪的一幕似乎再次上演
*
白溪妈妈再婚,白溪虽然不愿,但是他一向是懂事的。
再婚的对象是个工厂的工人,虽然人近中年,但是依旧很强壮。这样的男人似乎正好可以担起一个家庭的重任。白溪的妈妈还保持着年轻时候的几分漂亮,也对这个看似朴实憨厚的丈夫很满意。她过得太苦了,每天上班早起晚睡,自从白爸爸走了,她就更加辛苦。风霜摧毁了她骄傲的美丽,命运磨去了她的希望。他觉得现在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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