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好,应该是……”
李锐头疼的皱了皱眉头。人说“秀才造反,三年不举”,他以前不以为然,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齐邵早就见识过了他这帮同学“辩论”的本事,连忙叫停。
“诸位,现在灾民还在等着‘身上衣裳口中食’,我们也别讨论该如何做了。依我看,今晚信国公府已经送了一批东西过去,他们晚上怎么做的,我们就按照他们的来。只是发粥发衣这些事,最好不要让吏胥们来,我们自己做。”
“好!”
“就该这样!”
这群学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虽知会有困难,却坚信可以克服。如今心中只有兴奋。
“还有,我们要做这件事,必须要获得家里人的支持。我们不勉强所有人都从家里拿东西出来,卖艺的常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觉得我们也该这样。能出物出钱的就出钱,不能出物出钱的,就出能出的东西。”
齐邵想的很明白,总有些家里人对此有所顾忌,不愿意出手的。
“今天站在这儿的,身后都不是普通百姓家。京兆府和京中各衙门还是要卖我们这些‘小爷’一个面子的。”
李锐身旁一众学子哄笑了起来。
“每个人带些健壮的家人,防止灾民哄抢东西,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就能凑不少人了。”齐邵笑着说,“最多不过两三天,朝堂就会下旨抚民,到时候我们就能功成身退。自上次陈情,世人多称我们这些太学生是‘白衣卿相’。马上又要春闱,说不得我们之中真的会出几个上卿、宰相。此时不放手去做,更待何时?”
等有了功名在身,反倒不能像身为学子之时那么潇洒了。
“齐邵,你说吧,要我们干什么?你说,我们做!”
“那好,你们听我细细说来……”
御史大夫府中。
“你说什么?你明日要去赈灾?这次又是谁牵的头?”御史大夫惊诧莫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上次不声不响跟着一群学子去宫门外“陈情”,吓得他一身汗。
好在圣上没有怪罪,阴差阳错还成全了他家“直谏”的家风,不然真会惹大祸。
“爹,您甭管谁牵的头。我们想做这件事,您说府里有多少粮食吧,给一点让儿子拿去接济灾民呗?”
外人都说他爹死板不通人情,黄胜却知道他爹可有意思了,虽然长得严肃吓人,却是看到野狗被车碾死都会落泪之人。
“一时问我,我也不知。家事不都是你娘管着的吗?你去找你娘去。”御史大夫赶紧想办法把磨人的儿子赶走。
“娘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不准我这么干!”黄胜死乞白赖地说:“要不,我把我今年的岁钱都给爹,爹你给我买米去?”
“得得得,我真拿你没办法。蒋二,去把府里管着粮库的叫来!”
“谢谢爹!谢谢爹!家里有没有炭火和棉衣,一并给了呗?”
“滚!老子又不是贪官,哪里有那么多东西捐!”
将作监监事家中。
“你这孽子,你又要干什么!要我借你将作监的工匠?我们衙门里办的都是皇差!”监事瞪着眼,“你爹我只是个掌判监事,没有上令,怎么敢随意调用工匠?”
“爹,又不是要你把所有人都给我,介绍几个木匠瓦匠泥匠给我呗。”将作监监事的儿子胡搅蛮缠道:“儿子也是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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