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外壳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露出破绽。
回家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已经很熟悉了,却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遥远过,快到的时候,我终于拨通了余波的电话。来不及问候我劈头就问耀月呢!
余波愣了愣,怎么了?
我说耀月在哪!
他说:我今天有事,他回家了。
我说:你姨家?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怎么了?余波问。
我一边从车站狂奔而出拦住个的士,一边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现在不好解释,但我有不好的预感,你快去看看耀月。
那边静了静,然后被挂断。我心里可算是冷静一点,对着司机报了地址,攥着手机发呆。幸好他姨家离车站不远,等我到了楼下,正看到余波也从的士上下来,我俩视线相交,余波说:家里的电话没人接!脚下不停的往楼上跑,我跟着他身后,余波跑的很快,我从来没看到他跑那么快,快到我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我跑到门口余波已经开门冲了进去,我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我跟进去就看见地上一大滩血,钟耀月脸色苍白的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手臂垂落在床边。
他割腕了!
余波已经六神无主,他叫一声耀月,扑过去想抱住他,声音带着哭腔。
我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冷静,拿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上前去拨开无所适从的余波,他守在钟耀月身边不愿意让开,我看他的样子无由火起:哭什么哭,还没死呢!
他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看着我,我说:让开。
坐过去把钟耀月手抬起来,压迫住手臂上端,我仔细的看了看,幸好手腕那儿伤口并不深,现在已经有凝固的趋势,只有少量的血还在往外渗。
我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脏重重落回原位。余波也冷静下来,打电话通知了他姨和姨夫,他看着钟耀月的眼神自责的快要死去,我不想他继续留在这儿受刺激,让他去楼下等着救护车。
钟耀月被送上救护车,余波一行人跟去医院,我没有和他们同行,一个人坐车回了学校,一番折腾,回到学校已经是接近下午六点,走进食堂,我才恍然想起我还没吃午饭。
第二天接到余波的电话,他说:你回学校了?
嗯。
那么快,本来我姨说请你到家坐坐,那个......你怎么知道他要干傻事?
我不答反问:我问你,你那天是去干什么?
余波愣了愣,犹豫着说:有个女同学约我去看电影.....
我不自觉提高了声音:看电影?你要......恋爱?你!那耀月怎么办!
我肯定是找一个愿意和我一起照顾他的女孩啊。余波自然而然的说。
面对他天经地义的语气我突然觉得无力。
是啊,常人不都这样想么。
我拿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余波在那面喂了两声,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睛不自觉眯起来。
我好像愈加的畏光了。
我轻轻答应了一声我在。我说你有没有想过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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