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跟老宋认识的时候,慈禧都还在世呢,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老宋也不至于太为难他的……吧。
卢嵇这样想来,便又躺下去,把江水眠揽到怀里来。只是这么一折腾,他这个伤残病人不得不自己托着腿才能把受伤的脚再放回床上,江水眠这个说要照顾他的人呼呼大睡,他还要惦记着给她盖好被子。
只是卢嵇这躺下还没有三分钟,忽然听见院子里一阵大乱,少说有几十个人喊叫着冲进来,猛砸洋楼大门。卢嵇一下子坐起来,江水眠也猛然惊醒,按住他肩膀机警的睁开眼。
这还在鱼龙混杂的临城,怕不是又要出什么变故。
卢嵇要起身,江水眠却按着他跳下床去,打开了窗子,人半躲在窗子后头朝外看。卢嵇知道她这样躲着就是生怕院子里万一有人开枪,却不料江水眠看见了蓝野。
蓝野冲到洋楼大门处,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五爷!出事儿了五爷——”
似乎是宋良阁醒来,在下头问话,依稀听到蓝野说道:“有人想连我一并毒杀了……你去跟五爷说一声,我们要尽快离开临城!”
卢嵇这才挣扎着起来,宋良阁似乎只放了蓝野一个人进来,卢嵇带来的几个警卫员也跑动起来,守在楼下。
江水眠拿了件外套给卢嵇披上,等到宋良阁推开门,那真是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圈,江水眠往后缩了缩,不敢抬头,开始装没睡醒似的迷糊。卢嵇强装出一脸办正事儿的焦急,坐在江水眠搬来的凳子上,披着军装外套道:“蓝野,你别激动,好好说。”
蓝野抚了一下胸口:“我不激动。我只是……有人在酒里下毒。当然,今天晚上我就是要设宴毒死孙尧的。但你知道,我是要拿了成坛的好酒,然后舀一些到你给我的那个子母壶里,然后再壶的暗槽里放上老鼠药。但是……”
江水眠搬了个椅子给他,蓝野道了谢,这才平复着奔跑后的喘息,继续道:“我跟孙尧在饭桌上多聊了几句,一是……我确实也喜欢他性子,二是总让人临走之前吃一顿好饭是吧。结果聊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人来报,说厨房死了人。而且不止一个。我连忙过去查看,才发现拿来的那坛酒比较名贵,放到子母壶里一部分之后,坛里还剩下不少,既然开了包装,那些厨房的帮工就想偷喝几杯,他们就拿小碗分喝了一些。”
卢嵇立刻理解,脸色变了:“你是说有人提前在酒坛里下毒了?”
蓝野点头:“正是,那几个帮工在我们刚上桌就开喝了,在我还没给孙尧倒酒的时候就毒发了。孙尧也没死成,子母壶里的酒自然被当成毒酒,下人就去给倒了。我还留了个心眼,怕是孙尧知道我们要杀他,为了自救使得计,那子母壶里的酒也拿去试,果然也是有毒的。”
卢嵇:“孙尧没死成……你难道怀疑是他?”
蓝野:“我确实这么怀疑,不过也有别的可能。但我没有明说,说想把这件事来报给你,就先以保护他为由,让人看住了他。”
卢嵇却摇头:“我觉得不会是他,你想的别的可能,就是还有冯继山的人在吧。孙尧就算是一路装傻,早有预感,但在餐桌上你地位比他高,他肯定要比你先喝酒。他不可能规避这个风险的。你什么时候拿来的这坛酒?”
“昨天中午你说过之后。”蓝野道:“这坛酒比较贵重,临城是小地方,也不容易得到。”
卢嵇沉思道:“那下毒可能就在你买酒之前了。因为火车大劫案终于解决,我们肯定要庆祝,这样的名贵酒,肯定是最后要我们这样的人喝的。那这坛酒的目标其实并不是孙尧,而是你我二人。子母壶很有可能只是个巧合,没有人知道我会带这种东西来,也没有人想着我们要用他毒死孙尧。但有这个巧合存在的话,假设我没有伤的这么厉害,强撑着跟你们一去去喝酒了……你想想这个结果。”
蓝野露出几分胆寒的神色:“那最后,我们几个人都会被毒死在餐桌上,想要查原因,却发现餐桌上有个子母壶。很有可能就不会再查下去了,结果就是我们摆鸿门宴,却蠢死的用错了壶,把大家都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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