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X星上还存在另外的生命。”
没想到他将东西带给库克,库克并不吃惊,只是一副喜忧参半的表情:“这意味著哈萨克族能够在X星存活下去,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挑战会是多麽的艰巨。”
南希似乎意识到什麽,问:“是不是拉里已经把尸检结果对你讲了?”
教授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点了点头:“作案的是来自X的外星生物。”他继续说道,“拉里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类似精液的白色粘稠,最後确定那些雌被杀死之前曾被强迫受精。”
听言,萨洛美脸色大变,似恨不得立刻为惨遭侮辱的族人报仇雪恨,南希脸色也很难看,然而库克丝毫未被两人悲愤的神色所感染,继续面无表情地向他们讲述更多的发现:“他们身怀一种特殊的毒素,此毒素能够麻痹猎物的神经系统,让人防不胜防,因而他们才能在护卫队的眼皮下得逞……”
“教授,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自己的族人惨死在他人的暴力之下,你是如何做到对此不动予衷的?”
库克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打断,不由微微愣了一下,半晌,他才扶了扶眼镜,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调子说:“尊敬的队长,你提出这样的疑问,我只能说你看问题的角度太狭隘,想问题的深度太肤浅了。”
作家的话:
大家满意了吧~~~希希的攻出来了~~~不过还是只小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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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律,就是神也别想和它抗争,何况是在它统治之下的人?再者,你要明白,哈萨克族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进入了X星,也就是说,我们才是入侵者。在有些星球,排外意识特别强烈,往往不分青红皂白便以暴力驱逐外来者。我想这正是目前我们所遭遇的情况。”
南希拉了拉队长的手:你别这麽激动好不好?然後转向教授:“我觉得没有这麽简单,这事大家还得好生谈一谈。”
早上五点。我睁开了双眼。
萨洛美一夜未归。昨天晚上,族长召集几个元老召开紧急会议,他也被叫去了,不知道他们商讨得怎样。
希望不要再出事了。
在母星,早上是空气最新鲜的时候,他从十二岁开始晨跑,早上六点准时起床,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习惯,因而就算X星上没有计时器,有时他也能够知晓时间。
在X星上整整两个月的挣扎求存,很多人都丧失了时间观念,有的甚至不再关心早晚,因为他们已经绝望,且并未察觉放弃希望有多麽可悲。男人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後转过头,看向昨天捡回来的植物,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丁点笑容。连这麽脆弱的生命都顽强地挺立著,而强大的哈萨克族有什麽理由不坚持下去呢?
只是……在没有水的情况下,不知道它能够活多久,毕竟它那麽小,看似才破土而出,如果是只动物,恐怕还在母亲怀里吃奶呢,他顿时有些发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过几天给它换换土,免得这家夥给渴死了。可能这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寄托吧,他至小父母双亡,导致性格比较内向,总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不会得到别人的关心和了解,亦不会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後来,一个偶然的际遇,他做了族长儿子的仆人,从此他尽心尽力、恪守本分,甚至渐渐失去那个实则叛逆的自己。
就在这时,帐篷被掀起了一角,萨洛美走了进来,南希的脸立刻变作面无表情,男人扫了他一眼,然後蹲在那株小草面前,看稀奇一般看了半天。见状,南希的脸色有所缓和,然而对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立刻让他横眉冷对。
“南希,我快饿死了。”他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球瞅著他,“我们一起把它吃了吧,好吗?”原来在母星上,每顿都是大鱼大肉,汤自然也是山珍海味,就是如此,他还挑嘴,现在他终於明白,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就是把一片绿叶放在嘴里嚼一嚼尝尝水分也是好的啊。
每次萨洛美提议把它弄来吃了,手中的它就会轻颤一下,一定是幻觉,南希想,肯定是我心中不希望如此,所以才会觉得小家夥在害怕。“你干什麽!还给我!”南希恶狠狠地瞪著那个趁他没注意把鞋子抢走的家夥,那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把男人逗笑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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