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出门便要躲开,可惜特意走在后面还是被二哥捉住了,叫他拉着走了一段。“我已仁至义尽,二哥意欲何为?”
他哈哈大笑,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始作俑者居然还这般假仁假义,妹妹你真是世间第一人也,想若非你指使你那丫头相激,我又怎能打碎爹爹的镇墓兽?”
我稍稍安了心,幸好他还以为是自己弄碎的,其实按我吩咐,即使他没有出剑,抱香自己也是要摔倒的,否则我哪来陶象还他。然口上却不松:“然则我帮你求情倒是错了?叫二哥转个头便恩将仇报。”
他哼了一句:“四妹,哥哥我真要陷你于不义,你私自出门的事便是众人皆知了。”
我挑眉,反唇相讥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
“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我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哟。先不说那灯王还堂而皇之的摆在你房里,就是这人证,”说着他轻蔑的扯了扯嘴角,“灯会上发现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宝贝大世子。我本是不想跟我们那愚俗的大哥走一块的,想不到他呆头呆脑的,居然远远的就认出你来,你说可不是天欲助我?”
“喝!只是天要亡我而已。”这个笨蛋大哥,真是气死我了。
说起大哥秦骛祖,自小愚钝,却投了个好胎,比二哥稍长半岁,便是秦门长子嫡孙。其亡母正妃乔氏,我只见过几面,记忆中相貌
8、豆萁(补完)...
平庸,乏善可陈,却是建国五将军之一广信侯之女,可谓纯纯静静的政治联姻。
想当年诸国混战,天下大乱,先王出身市井,召集游勇,居然创了一路奇兵,等有了声势,便割据北方一隅,自立为王。
正当人人均以为其无心中原,他却从内部分化那些因征战而国内空虚的大国政权,各个击破,轻而易举的便成了关中霸主。登基之后,在开国五将襄助下,又陆续剪除了剩下的几国,于高顺三十四年,统一了全国。
待外忧已解,那国内的权臣也兔死狗烹:除了肃庆侯在除小国时战死,留了个软弱无能的后人空袭其位,得过且过,也算幸免了这场浩劫;广信侯誓忠高顺,交出兵权,自请西南,以避血光;而爷爷是先帝发小,虽未遭贬谪,但在朝中,也是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剩下的两个前朝叛臣,先皇本就不大信任,一个给他扣了个为建行宫,侵吞宗庙用地的罪名,就秋后处斩了;另一个预见自己已是死路一条,索性私通突厥,起兵造反,爹爹领命带兵将其就地正法,让秦家军顺便占了北疆的地盘,始自戍边立威,声名鹊起。
那一厢广信侯靠了蜀丝和茶马,又和吐蕃打了几次,渐渐复了势。爷爷和广信侯看着有利可图,才合着编了个指腹的谎,让朝廷,也是逼父亲允了这强强联手的亲事。可惜这乔氏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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