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能是自己妈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魏庄里的人也散了,留下一个魏时照顾他,魏时把他扶到了自己房里,奇怪的是,魏庄闹了这么大的事,魏三婶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家里也没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魏宁躺在床上,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魏时打量着他,“我给你抓一副宁神驱邪的药。”说完,蹭蹭蹭地跑开了。
此时,魏宁躺在温暖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床上,有些恍恍惚惚,最后他见到的到底是什么?庄周晓梦迷蝴蝶,是真是假已经傻傻分不清了,魏宁疲惫地用手搓了搓脸上已经有点发僵的肌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喃喃地说。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魏时又冲了进来,拿着一碗水递到他面前。
魏宁皱着眉头“这是什么?”碗底下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真让人恶心,还要这么喝下去,不弄清楚他不安心。
魏时如数家珍地掰着手指头,“有房檐上积年的土,有泡过古代铜钱的无根水,有活过十个年头的守宫的尾巴,有晒干磨成粉的柚子叶,有——”
“停——”魏宁一抬手,“别说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确定我得把这个喝下去?”
魏时此时脸色也正了正,“宁哥,你真得喝,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魏庄那条河确实有点邪乎,沾了那河里的水还不要紧,问题是你是喝了那么多进去,来,把这碗水喝了,你也别嫌弃,要把这里面的东西找齐了费了我老大的功夫,便宜你了。”
魏宁哭笑不得,一咬牙把那碗里的东西一口喝光了。
喝完之后,立刻要来了清水漱口,“我说,你刚才说的‘守宫’是什么?”其他东西虽然古怪,但还算明白,只有“守宫”魏宁不知道。
魏时拿着碗往后退了一步,“守宫啊,哈哈,其实,就是那个壁虎——”
魏宁脸色一黑,趴在床上吐了起来,边吐边指着魏时,“你小子等着,不要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到时候我非整死你。”
魏时一溜烟跑了。
魏宁哭笑不得,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偏方,魏宁对偏方倒没什么偏见,不过这小子的药方子也太偏了点,不知道是从哪本发黄的旧书上看来的,也敢就这样给人用。
到了下午,魏宁终于觉得舒坦了,身上的不适全都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他跑出门就看到庄子里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魏宁抓着旁边的一个魏庄人,“阿叔,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魏庄人繁衍生息了这么多代,称呼和辈分早就有些乱了,想扯也难得扯清,再者,一般人也懒得讲究这么多,所以一般年纪小的见到年纪大的就阿叔阿伯阿婶阿嫂的乱喊,大家也都习惯了。
那个魏庄男人笑呵呵地说,“这是要整路,我们庄子通往外面那条路修了也有差不多十个年头了,好多地方都坏得车子都快过不了了,一下雨到处都是泥坑、水洼,这不,上面终于答应整一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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