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不敢上报朝廷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偷走他的官印。
唐春色在进入后堂时感觉有些不自在,那不是真正发现了什么,而是一种灵敏的直觉。他有些诧异自己得手的轻松,在廷尉枕边的小盒子里拿走了那枚官印。回途的时候,犹自觉得太过简单。一切准备好的应变全部没有用上。他怀揣着廷尉官印,没有打扰属下再来开门,直接翻墙跃进自己的住所。
月光照进屋子里,书桌前坐着一个人,抬头对他笑了一笑。本来是很意外的一幕,却因为这一笑变得没有半点紧张气息。
唐春色先看见他的脸,接着看到了他放在书案上的手,雪白修长的手指,似乎能看得出来优雅天成。这样的手他曾经在雪山脚下的庄园里见过,伊安莹的父亲安风就有这样一双美丽的
手。眼前的人也可安风有九分九相像,如果是外人只怕会立刻当成一个人。唐春色自己有一对孪生的弟弟,遇到极相似的人也能分辨出不同。眼前的人虽然在月光下看的并不很清楚,气质却比安风还要冷一些。这样的人笑起来才会像雪山忽然消融,春风拂过大地,能安抚人心。
安清寒道:“你猜到我是谁了。”
唐春色吐了下舌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你是晚照师父的哥哥。”这话拐了好大的一个弯,他下意识的没有称呼伊安莹的名字。
安清寒伸手在他怀里把廷尉官印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我要这官印做些事情,春色先借给我用几天。”
他对唐春色说话的语气十分亲切自然,就像是早已熟悉了。唐春色自己也觉得很自在,没有半点陌生。唐春色害怕白晚照的师父伊安莹,对伊安莹的父亲和哥哥是极有好感的。唐春色想起今天自己得手的轻易,心里微微一动:“你在跟着我?”
安清寒道:“我也要去偷官印,正好发现了你,就到前面去探探风,在这里等你回来。”
唐春色自忖轻功绝妙,却完全没有发现安清寒,未免有些失望和丧气。
安清寒看他的表情,笑道:“你发现我了不是么,我看到你在廷尉府的树上张望犹豫。”
唐春色诚实的摇头:“只是有感觉,并没有真的发现。”
安清寒安慰他道:“有感觉就是发现了,就算我是敌人,以你的轻功也可以及时逃离。”
安清寒对人对事都十分冷淡,对唐春色这样温柔宽慰是例外中的例外。唐春色和他一起洗漱,安清寒留在他这里休息。
唐春色夜里睡不着,想着白晚照身上的伤痕,微微叹息。
安清寒低声打趣他:“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唐春色把手蒙在脸上,哇的哭了。
安清寒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唐春色这样骄气可爱的人。有时候像一个大人,即使在匆忙之下也思虑周详,气愤之下也不冒险冲撞。可有时候又像一个孩子,委委屈屈,可怜可爱。难怪白晚照这样的世家官宦子弟宁肯不要侯爵的身份也为他一意孤行。
安清寒轻轻拍了拍他,像是安慰一只伤心的小猫,柔声道:“春色,你的孩子再有七个月就可以出世了呢。”他也不能立刻把白晚照带出来让唐春色安心,唯有转移唐春色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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