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走吧。”
门外沈默了一会,然後我才听到吉尔的回答:
“是,吉尔告退。”
然後,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不是我不想找人帮忙让我出去,只不过,凭他一个小小的内庭侍从,哪里可能逃过乐文的耳目去帮我通风报信呢?
不过,有一件事,已经可以肯定。
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乐文放了齐格。
我当时却没有深究,为何这样一个小小的内庭侍从能如此快速而准确的洞悉我的存在。
因为这个理由,实实在在是我怎样也不会想到的。
乐文回来时,我正闲来无事的观赏房中的画卷。
本来竟没有注意,今日看到画旁蝇头小字才明了,这竟是太爷爷的真品。
想来,定是当时的潼关守将立下大功,而受到的封赏。
我站在画前,瞻仰太爷爷的手迹,升起一种血缘相亲的亲近感,在脑中勾画著当年他如何如何风华绝代,英姿勃发。
“嘎达”门在身後轻轻的落了锁,木盘托架被轻轻的放在桌上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看著画,有一丝丝的迷惘:
“乐文,你打算把我关多久?”
他没有说话,是不想说,不愿说,还是不敢说?
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中没有犹疑。
“或许父王应该已经猜到了。”
事实上,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这样和他说话。
“宰相大人竟然愿意帮你?”
“不,你说得很对,父王,他不会帮我逼宫。”
我挑挑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可是,他会毫不犹豫的帮助新皇登基。”
“你这是什麽意思?”
乐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拂衣袖,在桌边坐下。
“父王可能不知道,自从父王和他失踪以来,军营中一直人心惶惶,为了避免动摇军心,瓦伦他一早就宣布皇帝陛下身体欠恙,在城内休养,除了那些高级将领以外,根本没人知道真实情况如何。”
“噢?”皇帝失踪,生死未卜,确实动摇军心,瓦伦这样做,我也不能说错。
“可是,一连二十多天过去,父王却久病未愈,再加上当日战场上一些士兵的亲眼所见,父王认为,潼关的百姓和士兵会怎麽想?”
“身体欠恙只是幌子,皇帝身受重伤,卧床不起?”
“没错。”
“然後呢?”这当然不会是全部。
“而那些高级将领,则多数以为父王当时便已经跌落山崖,无迹可循了。”
“所以……”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放出父王病逝的消息,没有人会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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