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阳从窗户外射进这间房舍时,刘区长醒了过来,看看身边的鹤林依旧在沉睡,夏天的河北天气非常炎热,熟睡中的鹤林没有盖任何东西,刘区长发现正在睡梦中鹤林生殖器居然硬硬的翘翘了起来,真是年轻啊,生命力是如此旺盛,在忍受了各种酷刑之后,生命的机能恢复的如此之快,睾丸还在肿胀着,阴茎竟然还是顽强的簇立起来。
刘区长忍不住摸了摸少年勃昂的性器,鹤林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在沉睡中发出均匀的呼吸。
在朝阳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整个屋子里是一片桔黄色的光眃,映射在鹤林匀称漂亮的身体上,侧卧着的鹤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和缠包的绷带,但即使这样,鹤林浑身上下还是无处不在在散发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和诱人的魅力,被鞭打过的鹤林,从胸脯到大腿,布满一道道隆起的紫褐色鞭痕,尤其是屁股上和大腿上,那个打手马贵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横七竖八的肉道子交错着布满屁股,大腿和整个小腹,刘区长清楚的记得昨天马贵对吊着的鹤林施刑的整个过程,他轻轻的掰开鹤林的屁股,查看鹤林股沟的受刑程度,他记得马贵用尖嘴钳子在股沟里钳夹了很长时间,当时疼的鹤林就直吐粗气,浑身肌肉乱抖。
刘区长呆呆地看着鹤林的股沟,少年原本干净紧缩的肛门现在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昨晚卫军在鹤林这里上了不少药,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鹤林的肛门完全被钳子夹烂了,肛门周围的肉也被钳子夹的血肉迷糊,他知道鹤林未来几天,解大手都将和受刑一样,痛苦万分。
每天晚上刘区长都不辞辛苦从镇里赶过来亲自照顾鹤林,白天他安排一个哑巴男仆照顾鹤林生活。鹤林恢复的很快,身体上的刑伤逐渐愈合,鞭痕也慢慢的浅了下去,十几天后,鹤林基本上复原了,少年特有的健康面色又回到了鹤林脸上。
也许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后,鹤林好象真的明白了刘区长是真的关心他和爱护他,卫军过去曾对他说的那种感觉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和以往他对刘区长的认识真的不同吧,除了父母和卫军,还没有人这样对他这么好过,逐渐地他表露出对刘区长有了信任感,对!是信任,而不是感激。这段时间,一是为了是刑伤尽快痊愈,二是为了刘区长,鹤林几乎一直是赤着身体,有时侯刘区长抚摸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拒绝,但是,他也明白,刘区长对他好是因为一种欲望,一种要占有他的欲望,这种欲望就是逐渐的突破道德的防线,对他的肉体进行占有和虐待,他有时侯真的在渴望和期盼刘区长的这种不正常欲望,也许是为了报答刘区长的救命之恩,也许是对刘区长的爱怜的回馈,总之,他的感觉在变化,有时甚至非常渴望刘区长对他身体的抚摸,那种象似父亲又象似朋友的爱抚感觉很好,他从小没有得到太多的父爱,倒不是父亲不爱他,而是父亲生活压力太大,缺少那种直接的关怀和爱护,更缺少对肌肤触摸和亲情,记忆中父亲非常劳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于生计,和少有机会呵护他爱护他,他在当学徒之前也是到处打小工,挣钱补贴家用,记忆中父亲只打过他两次,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一次就是在当学徒前,他不愿意当学徒,听别人说当学徒很苦,干活辛苦不说,还要经常被打屁股,当学徒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父亲逼迫他,让他去盐铺当学徒,他反抗,他不服从,那次父亲打他很重,脱光裤子用竹板子打他屁股,打到他求饶,直到愿意去盐铺当学徒才停手,从那时起,他就感到很孤独很苦闷,有时也感到自己很苦命,卫军的出现使他找到了患难之音,在最痛苦迷茫的时候,得到了兄弟之情,现在刘区长又伸出了关爱只手,在他生命最为难之时,给了他新生的机会和力量,他从心底里渴望这种呵护和支持,他有时真的愿意为刘区长献出自己的全部,他曾经有过几次,非常愿意刘区长对他肉体的拥抱、亲吻、抚摩,可是,对这个想法。他心里很害怕,有罪恶的感觉,他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鹤林,你现在过觉得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了吧”
“嗯,有点想家,真想回去看看。”
“你想回去我就安排一下,告诉你家里,你现在的情况很好,你父母现在估计要急死了!如果以后要离开这里。也好让你家里有个准备什么的,你的事你家里迟早是要知道的,那样情况就不太好了。”
“我的事太让你操心了,要是告诉家里了,他们会不会很着急啊?”
“…………”这次轮到刘区长沉默了。
矛盾始终是纠缠在刘区长心头的一个枷锁……,他爱惜这个男孩,又怕这这个男孩很快离开自己,但住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为这个孩子找到一个安全的容身之处。
这段时间刘区长心情很好,每天醒来发现心爱的男孩子睡在身边,养伤的男孩子这些天几乎一直是赤裸着身体,他以一种非常愉快的心情,深深的贪婪的呼吸着男孩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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