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民国那个年代,“归国博士”身上有巨大的殊荣,甚至是要登报广而告之的:“某某在某国某校学成归来”,还要被学校请去讲课。所以那时候许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为了这层光环,在没有政府公派资金、家中又不宽裕的情况下,也要节衣缩食去留学。比如著名的巴金,其实我非常不齿他当时为了留学不体谅兄嫂的行为。
所以这文里的女博士——21世纪来说并不小众的普通人群之一的高学历女性——对应20世纪初页带有绝对至高无上光环的“博士”二字,会有格外的意思。我觉得如今大众对于女博士有种误解和不解。要我总结,也就是略有点头脑、略有些耐性、不浮躁的一群人。
☆、〇四五徐少谦的信
葛太太提出要送她回乔公馆被楚望拒绝后,倒也不坚持。与葛太太与谢择益码头作别,楚望在路边电话亭先往徐宅打了个电话过去,正是徐少谦接的电话。她将父亲也许要携带她去欧洲一事三两句阐明,并表示想要登门拜访,请教一下徐教授的意见。
徐少谦听完,嗯了一声,只说了句“有空的话,现在来荃湾一趟”便挂断电话。
怎的这通电话里往日风度斯文竟全无?
楚望抓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楞了两秒,转身过街踏上了前往荃湾区的巴士。
等到了莲花路的徐宅,文妈扶着徐太太来开了门,将她引进屋,却说徐少谦接了电话,只留下一封信便匆匆出门了。
她将昆布分了一半出来给文妈,算是旅行礼物。文妈走后,徐太太便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来,问道:“听说将要去欧洲,是不是?”
楚望笑道:“正因为不大确定,所以来请徐教授指点一二。”
“从前的人,说起留学,总当外面都是些吃人的妖魔鬼怪。虽说这两年也都明白大都是些文明人,但终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不过,倘使有慈爱的父亲一路带着,总好过自己一人独行,”太太叹了口气,“说起来,当年我那第一个孩子,就是在前去欧洲的邮轮上掉的……”
楚望不愿触及她的伤心事,便只说“等身体养好了,以后想生多少个生多少个,跟徐教授抱着玩儿”或是“即便没有,徐文钧将来也能如徐教授一般大有出息”等等来宽慰着。
却哪知徐太太认定了她必是要去欧洲的,开闸放水一般,絮絮叨叨的给予她临别赠言:
“我大字不识几个,英文更是不会讲,成婚之后的六月,便冒冒失失的跟着你徐教授上了去欧洲的船。那时大抵年纪尚浅,也都没什么经验,哪知已有孕在身?这船一坐就是一月,船上风浪又大,又是初孕,胎相不好,晕了几日船这孩子就在船上流掉了……”
“幸得船上有几位医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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