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未嘴角抿了抿,那句娇气还是没能说出来,粗着声道,“笨蛋,雷打下来了你不会躲?”
“躲不掉。”容樽委屈兮兮的,低着头,“以前也渡过雷劫,但没那么凶,而且我的琴还会帮我挡一些,他的音色很好,能与雷一击。”
凌星未没好气,“那你的琴呢?怎么这次不帮你挡了?”
容樽的脸还是没有抬起来,沉默半晌,说道:“我那时说了很重的话,他被我气跑了,很久没有回家了,可能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呵,你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气了?”看着他,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凌星未放缓了语气,“知道自己错了?”
容樽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似乎很是纠结,最终还是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觉得自己脾气还好,是他太年轻了。年轻琴嘛,总是脾气暴躁一点。”
凌星未瞠目,气的连床都没下,直接掐诀原地走了,留下容樽一个人还在絮絮叨叨,“华胥曾经说过,年轻人到了一定时候总会有些叛逆,二丫那时候就是,大毛倒是个例外……哎?凌部长,他什么时候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凌星未:“生气!暴躁!”
第十四章开会
“刚刚走的,师父。”
“奇怪,怎么一声也不吭。”容樽嘀咕着。
“走的时候好像还挺生气。”号钟含着棒棒糖,补充道。
“年轻人啊。”容樽撇撇嘴,想不通他在气什么,索性不管他,“算了,天不早了,大家洗洗去睡吧。”
“哎大人!焦尾这个样子,您能不能……也帮帮他?”见他要走,号钟急忙道。
“帮?”
“嗯!就像帮我替主人完成心愿那样,重回到过去,只要赶在焦尾那块木头被丢进柴火之前把它捞出来,不就可以了?”
焦尾的眼睛也跟着渐渐放大,吃惊地看着容樽,“真,真的可以吗?大人?!”
容樽默默地看着焦尾,少年左脸上的伤疤有些明显,但在他看来却并不难看,他认真问道:“你真的想要改变这一切?也许没有了那块痕迹,你也就不再是焦尾了。”
“想!”焦尾迫切道,“只要能丢掉这个伤疤,让我怎样都行!”
“那好吧,我们可以去试试。”容樽应道。只要是别人自己做的决定,他都不会再多说什么。
“太好了大人!”连号钟也跟着为焦尾感到高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
一旁的成连黑着脸先开了口,“再多等两天,不着急!”又对着容樽语重心长道,“师父,上次号钟的时代跟我比较接近,多少熟悉一些;这次是东汉,在资料准备上必须要花些功夫,您要不带我一起去?”
“不要。”容樽直接拒绝,“浩浩荡荡的又不是去郊游,而且家里还有一把伤琴需要照顾,你不在我不放心。”
成连苦劝无法,只得道:“那您得多给我些时间查阅资料,等都准备齐了再出发。”
“好啊。”
……
三日后,成连翻遍了史书和地方志,终于整理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就在焦尾雀跃地准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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