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摒弃、被遗忘。
他所承载的、所有的背负——
“好奇怪......”幼崽在碰见他的时候这样说过,“是为什么呢——”
“你在难过。”大蛇丸的金眸中是奇异的光芒。
“——”
“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木叶很失望才对。”他喃喃道。
但这个孩子却没有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
他不会以为她成熟到了能有这种忍耐力的地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幼崽看透了旗木朔茂的意图,看透了这个他深爱、甚至甘愿为之舍其自身荣耀的木叶。然后,为了让他安心,就这样做了。
多讽刺。
这是多么天真的选择啊。
他朝她抛出了橄榄枝,她没有拒绝,但也没答应。
是后来的夜里让他更加理解了她的无法忍耐。
他从没想象过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因为她是个安静听话的小鬼。
然而下雨的那天,多少被悬赏的忍者丧命。
那个杀人鬼是白发白裙的少女,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听着周遭还在继续的、旗木朔茂的传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个男人不需要他们下葬了。
不需要慰灵碑,也不需要墓地。
那个幼崽——被称作「野兽」的孩子,给他举办了谁也比不上的、最隆重的葬礼。
“......啊啊。”
那个孩子,是珍宝。
旗木朔茂怎么舍得丢下她。
大蛇丸那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开灯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地挥动了苦无。
......被接下了。
湿漉漉的白发女孩看着他,眼睛像被雨水洗净了一般。她的右手抓着苦无,血还未流下就化作蒸汽。
他收回苦无,确认了一下她愈合的伤口。
“你说过不需要我帮忙。”他说。
“......不想回家。”她轻声说道,“没有朔茂。”
“......”
大蛇丸叹息了声。
他觉得实验室此刻就像个收容所,还不得不收容这个被雨淋湿的小动物。
“浴室有毛巾和换洗的衣服,你应该也不会介意衣服大一号。”他瞥了眼她几乎被全部染红的短裙,“实验室没有睡觉的地方,自己打地铺。”
“......”
“真令人惊讶......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村子了。”
“好痛。”
“——?”
“为什么呢。”她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我觉得好痛,比以前受伤的任何一次都要痛——”
“——”
大蛇丸理解了。
也提取到了许多的信息。
她每次受伤都是会感到疼痛的,并不会比任何正常的人类要轻微,甚至在伤口愈合的时候,高温会灼伤她。
然而她却这么说着。
“......是这样的。”大蛇丸拨动了下她被雨水淋成一股一股的头发,“情感就是这样......是会让人感到痛苦的存在。”
他已经体会过太多次了。
然而她这样说的时候,他竟还能感到已经久违的晦涩。
那个幼崽在蜕变......在旗木朔茂死亡的事实中成长着。
甚至有了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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