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乳母就来了,将事情一说,郭槐也不要什么大家小姐的风范,急匆匆的提着裙子就去了。
那边儿小儿子额头滚烫,她忙请大夫来看,大夫道,因为昼夜温差大,染了风寒,小孩子,体质弱,只能试试看。
她也只能认命了,这是城中最好的医生了。
过了几天,依旧没什么成效,她记得嘴唇一圈儿起了不少泡。
老太太那边儿就没了。
她只得操持着祭奠,还要看着儿子,生怕这个再像上个那样没了。
贾南风即便帮得上忙,她要做的事更多,急得人都消瘦了一圈儿。
可到底,那孩子没能留住,于是短短的一个月便办了两次祭奠。
她几乎是强忍着做完祭奠的,世上痛苦的事有许多,可对母亲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做完祭奠的瞬间,郭槐就这样抽了过去。
大夫说:“这是怒急攻心,积郁成疾,久病不医已成疾,无法根治,只能好生调养身体,除此外还要忌大喜大悲,只是。”
贾充因贾母去世要守孝三年,本就赋闲在家,听闻这话,忙问道:“只是怎样。”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1
“只是其中有一味药会让女子逐渐失去生育能力,到最后人是好了,却没法生育。”
贾充道:“可能换成其他药?或者不加?”
“如果能这样做,我就不会征询你的意见了。”
贾充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想要问问,既然得到了肯定答复,他就不多说什么。
他只是道:“用吧。”
他还是在乎她的,他答应过她,不再娶旁人,如今,她无法生育,也就意味着他得从旁系选一个孩子出来继承家业,想想便不甘心,只是,他还是同意了。
如果这都不算爱。
他又殷殷吩咐下去:“此事府中休提,否则别怪我动用私法。”
在座的就这么几人,贾南风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那么听的就只有大夫了。
大夫这心啊,拔凉拔凉的,你说这有什么意思,救死扶伤还要被人威胁,人生啊,这叫一个苍凉啊。
郭槐醒来后,令人将那段时间照顾小儿子的乳母拖出去杖毙了,她本是一直带在自己身边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就好太忙,也不会让乳母前来照顾,哪知道,这一照顾便出了事。
杖毙都是轻的,这个时代,命若蝼蚁,难保朝夕,寻常人的命根本不能算命。
贾充也不忍心说她,怜她丧子之痛。
他两个大抵是不算好人的。
贾南风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郭槐倒是自己提过一次,她道:“我不管她有什么缘由,我只知道,我自己儿子死了。”
人便是这样的,对自己的认可的人永远包藏私心,难以做到真正的理智公平。
另一方面,司马炎面子功夫做的还是很好的,甚至派下一个黄门侍郎前来慰问离职治丧的贾充。
只是,没过多久,东吴边境便有事,司马炎派典军将军杨嚣宣告谕旨,命贾充六十日内复职,治丧之事便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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