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楚烈当作心头肉,护着宠着让着,但现在看来父子之情也就这样了,是他自作多情丑人多作怪了。
就算是喝醉了酒失了控制,情潮难抑,也不能这样对自己的父亲。
“孽子。”他连斥责都免了,心灰意冷下补充一句:“畜生。”
孽子已经算好了,做这事的大概也只有禽兽了。
楚烈用手掐着自己的太阳穴,额头间青筋爆出,精干的上身一丝不挂,肌理分明,只是上面被抓到血痕斑斑了,平息着呼吸,青年沉声道:“昨晚我喝多了,没有征求父皇的同意,对不起。”
“……”
青年放低自己的手,露出一贯沉稳霸道的脸,坚忍如常,“但我不会后悔的。”
“寡人不知道宫中女人已经稀缺到这种程度了。”他用近乎瘫痪似的表情淡淡道。
“不管别人的事。”楚烈看着他,一向暗深难辨的眼里难得的坦率真诚,青年道:“就算女人再多也不管我的事,父皇只有一个而已。”
他是动弹不得,但不代表对方没法靠过来,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有种奇异的战栗感。
他觉得那是一种入不得黄陵进不得祠堂的痛苦感。
青年贴过来的脸是烫着的,压制着的情欲就在呼气间,一股股的喷在颈侧,“父皇,你说过会待我好的。”
“寡人觉得你该去立个皇后多选几个贵人妃子,畜生道不是那么好走的。”
楚烈若是畜生,那自己就是老畜生了,他吸吸鼻子,十分悲凉的笑了笑。
就算被这样讽刺,青年还是偏执到不可理喻,坦荡荡的无视着人伦道德,道:“儿臣只有一双手,当然只能抱一个人,多了没法。”
他印象里这是青年第一次对自己有‘不行,忙不过来’的评价,新鲜又可笑,但凡是男人,谁不希望美人在怀娇花朵朵开呢?
他要去沐浴,并坚持让楚烈滚下去,至于伺候的人更是不需要,他这幅惨样,身上青青紫紫红红白白的,不要以为他脸皮可以厚道被人参观也无所谓,拿出这辈子最大的毅力耐力,爬下床,听着老骨头开始松动,轮番松动。
想起昨晚荒唐的情事,加上被进入的地方真的很痛,比银针扎手还要痛上数倍,楚桑知道楚烈在后面看着他,更加不愿意回头,艰难迈着步子朝浴池走去。
不行……走不动了……原来被男人欺辱是这种痛不欲生的感受,难怪当年——
原来不是没有报应的,只是报应迟来了。
走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站在大殿中间,前是深渊后是狼虎,他越发觉得疼痛难以忍受起来,眼眶还是憋不住的红了,他一边抽着气一边用衣袖去遮眼,十分落魄可怜。
听见青年由后走来的脚步声,楚烈从后面抱住他,胸膛也是暖和的。
“是我错,是儿臣错,父皇你别这样——”青年的声音也有些慌了,哄着他似的,近乎低声下气的抱着他,“来,好好呼气,别憋着,是不是还很痛?等会泡一会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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