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你?是谁?”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我,我来找织羽樱奈,请问她住在这里吗?”
巧巧一边嗑瓜子,一边扬声问:“谁啊?”
烛台切光忠说:“抱歉,请问你是谁?”
就算知道根本就没什么人能占到自己主人的便宜,可是该防的还是要防。眼前这个男生虽然面上憔悴,长得倒是相当不错,搞不好是因为相思之情才颓废成这样。烛台切光忠一不留神又想入非非,直到男生第二次重复名字的时候,提高了点声音:“一条律次郎。”
“我是一条律次郎。”
巧巧擦了擦嘴:“让他进来吧。”
烛台切光忠这才让开身子让一条律次郎走进了房间,只看着男生高大的身材随时都可能顶到天花板,可是他却一直低着头,一副羞愧至极的模样,挨挨蹭蹭了好半天,才走到她面前。
不是来告白的,危机解除,烛台切抱着菜下楼。
“织羽小姐。”
“有何贵干?”
巧巧不急不慢的磕着瓜子,五香味的瓜子还是好不容易在中国食品店买到的,日本人不太爱吃这个。
一条律次郎忽然跪了下来,把双手叠放抵在额前,深深的郑重的磕下了头。
这是日本最高礼节的土下座。
他就这个姿势,没有起身:“织羽小姐,我知道家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您绝对不可能原谅,但是我还是想要向您道歉,并且尽一切可能的来偿还罪过。”
她问:“你打算怎么偿还?”
一条律次郎递上一张卡:“这里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我知道,这些钱绝对不可能赎清罪过,但是害您过了这么久窘迫的生活,我多想想补偿一些。”
“请您,务必要接受!”
够上道,巧巧接过卡:“犯罪的是你的父亲并不是你,我这人有一说一,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要搞什么父债子偿这一套,父亲的罪过就应该父亲担着,就算是死罪,也得老实担着。”
一条律次郎身体一僵,却没动:“把这一切交给法律去判吧,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接受。”
巧巧笑了笑:“别一直跪在地上。”
一条律次郎站起来,苦笑:“我今后就要从冰帝退学了,这次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想,您大概也不想总是见到我这张脸。”
没有办法再待在冰帝了。
一条律次郎忽然老了无数岁。
他突然变成熟了,在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的父亲后,整个家庭都变得支离破碎,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所有姓一条的人都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出了这样一个愚蠢的子孙。
可又不得不这样做。
做了之后父亲的结果也许是死,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继续隐瞒下去,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死。
不是没有想过向土御门清河开口求救,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件事情,嘴就无法张开,手也动弹不得,时间久了,整个头也会陷入一片晕厥。
而听见千叶诗织的死讯之后,一条律次郎已经彻底麻木掉了,他说不出自己对于这个女人的感情到底如何,感情虽然是一件消耗品,但是也不会消耗的那么快,他现在还有的几分感情,是为了对得住自己。
哪怕在梦里打的那个电话,的确是他亲手接的。
千叶诗织原来喜欢忍足侑士。
她竟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自己豁出性命去做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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