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在都已经成了这个情况,再用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区区名字而已,对于神的束缚,几乎微不可计,根本就不像日本这块,被阴阳师拿了名字的神明也只能俯首做小,实在是太窝囊了。
她在意的是,这个名字,到底是被谁泄出去的。
迹部景吾事先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而且没有人的指导,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收服她,他念的那段祷词,绝非日本这边的流派所有……难道是那个人已经找过来了?
可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他不把自己再次捉回去?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心人。
绮罗慢慢擦干净烛台切光忠上的灰尘,这把刀是她仅有的一把刀,不是什么名刀,也不是什么脾气很好很听话的刀,可是却始终任劳任怨。
他的本体是一把太刀,现在却已经变成了短刀,那是因为当初被作为翘开结界的工具,刀身一点一点的崩碎了,迫不得已,绮罗只能用刀重新蕴了他为短刀。
这么多天一直都是他陪在身边,不管是她发脾气也好,还是使性子也好,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离开。
没了这把刀一贯的叽叽喳喳婆婆妈妈,耳朵边还真是有点清静,清静的睡不着觉,绮罗躺回去,枕头边是那把短刀。
她想起烛台切光忠在消失之前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人类都是不可靠的,不要相信他们。
不能信,但是这些天该做的还是要做,该去冰帝还是得去,不从迹部景吾身体里取出鳞片就要多去教室和他增加一点接触,不然就靠自己这么勉强支撑,迟早有一天会撑不下去。
脚上的铃铛又松动了许多,看来再过不久就可以完全的扯下去了。
绮罗慢慢想着这几次的事情和铃铛的松紧之间的关系,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的把铃铛扯开,这样即便没了逆鳞,也能够接受源源不断的力量补充。
最开始的松动是因为惩戒了千叶诗织为织羽樱奈报仇,然后变紧则是在杀死电车痴汉后,这次又变松是因为什么?
她揉着头,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死活都想不起来。估计是灵魂融合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导致记忆错乱掉了。
难道是要不停的行善积德才能把这个东西解开,未免也太好笑了。
绮罗面色阴沉,眼里眸光浮沉不定。
***
已经到了学生会轮岗换届的时间了,再过几天,又是学生会会长竞选迹部景吾势在必得,刚好也可以把全副精力投在这上面,以免稍稍松懈就会在头脑里跑马。
他还骂过凤长太郎优柔寡断,可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该栽的一样栽,老天喜欢看别人自扇耳光。
这么些日子的冷静,迹部景吾也没有最初那么愤怒,有的只是满心的无力感,他为自己雷声大而雨点小的行为实在是觉得唾弃,可是除了唾弃之外又无法。
不需要夜深人静,什么东西都会在不经意间触发他的回忆。
这种思维入侵的方式简直太可怕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妖怪,她是病毒,简直见缝插针无处不在。
迹部景吾打开水龙头,手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
他在浴室里脱掉身上的衣服,胸膛上的银质链子还一闪一闪的晃。一抬头,和镜子里戴着荆棘项链的人面面相觑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扯下那根链子。
妈的,迹部景吾躺在床上,头上的水珠还没干,在床单上滴出一片深色的印子。
拔掉酒塞,一股浓郁的酒气冲出来,他拿着灌了一口,被刺激的味道呛得面红耳赤。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