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摄政王从来不会在意世人的眼光如何,而小喜子……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他敢对摄政王下药呢!
“逸扬,你知道什么?”端阳老侯爷敏感的察觉到了孙儿的异样,低声问道。
沐逸扬摇摇头,手中折扇慢悠悠的轻点在膝上,“爷爷,我又没有断袖之癖,怎么可能去打听小喜子公公的私事?”
虽然心中隐隐有些猜想,但他可不敢真拿出来给他说,不然老爷子一个激动冲出去就完了。
“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端阳老侯爷白花花的胡子一竖,猛地一巴掌敲在了他脑门上,“爷爷还指望着你快点生个曾孙出来给爷爷玩呢!要是敢断袖,我就、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沐逸扬无奈的揉着脑袋连声应道,“是是是,我一定会把袖子护的好好的,爷爷放心。”
端阳老侯爷点点头刚放下心,又被沐逸扬的下一句话给气得胡子更翘了。
“可是爷爷您是不是搞错了,孙儿是男人,可没办法给您生曾孙啊。”说罢他还在桌下比了比自己的肚子,其逗趣程度若是换了端阳老侯爷外的任何一人,必定当场就笑抽了去。
“臭小子!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你是成心要气死老头子我!”
那厢爷孙俩闹得欢快,其他人则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上头笑着退了回去的小喜子,又看看已经低头饮酒的澹台明渊,不明白他们是在打什么哑谜。
小喜子公公也有感兴趣的人?是谁?竟然连澹台太子都只能祝福吗?
而唯有轩辕清墨渐渐蹙起了眉,凤眸扫过风倾染笑意未收的唇角,心里的烦躁越来越难以压抑。想要猛灌一口烈酒下肚洗刷掉那种感觉,却发现酒杯早已被他自己压入了桌面,似乎也在张扬的嘲笑着他的情绪。
上官箬掌心的护甲套越刺越深,绝美的面容强自撑起一抹得体的笑容,将众人拉回了今日宫宴的主题,“好了,澹台太子届时可以和小喜子慢慢叙话,如今殿上可还有这么多的贵女等着一展才艺相互切磋呢,哀家可不能怠慢了她们。”
明明她才是今日宫宴的主人,为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小喜子身上?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他有感兴趣的人?不要脸的狗奴才,若不将他千刀万剐,难泄她心头之愤!
她招了招手示意身边的宫女下去安排,很快乐官们娓娓奏起了音乐。
有一女子当先越众而出,不似众女普遍的娇柔飘逸之风,一袭劲装英姿飒爽,一出场就让人眼前一亮,正是当朝大将军之女沐心芸。
她抱拳如男子做派的行了一礼,清声道,“民女沐心芸,琴棋书画我不在行,特为皇上和太后娘娘献上一段剑舞,请!指!教!”
“教”字一声落下,两边袖口兀地伸出两条锦缎,她竟是直接以缎为剑,用内力将其展平,动作凌厉毫不拖泥带水,顿时引起一片武将的喝彩声。
女子的柔和剑的刚融合在一起,不得不说沐心芸选在第一个出场,而且一改常态的剑舞,既大胆又合适,几乎所有人都一下子记住了她,男子对与众不同的女子总是会有强烈的兴趣。
但是有两个人却是例外,一是轩辕清墨,一是澹台明渊。
轩辕清墨从头到尾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兀自举着宫女重又备上的酒杯浅酌,深邃的眸底沉沉一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澹台明渊则是在一开始扫了沐心芸一眼后,就勾唇斜睨着风倾染,胸前衣襟在喝酒的动作间似乎又敞开了些,一线酒水顺着完美的下巴弧度划过颈项,最后消失在若隐若现的胸膛,引得一群偷觑着他的女子们俱是红了脸,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随着音乐的渐渐激昂,沐心芸的剑舞也接近尾声,凌厉的水眸忽的变回女子特有的婉转,又丝毫不失英气。
她舞到大殿中心处,长长的锦缎被大力掷向大殿上方,带起一阵凛冽之风,又倏地散了所有力道,任锦缎飘飘落回,在即将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双臂蓦地朝两边伸展,夹杂着破空之力直直的朝那两个受尽瞩目的男人射去。
锦缎雪白如雪,其势如虹,面对着两个尊贵非凡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要止住势头的意思。若是触上,虽然她的内力不足,但也绝对能伤到他们。
已经有稍微胆小一些的大家小姐惊声捂住了嘴,怨毒的瞪着胆敢明目张胆向摄政王和澹台太子同时抛出锦缎的沐心芸。
就连沐老将军都没料到她会有这一出,想要出声阻止已是不及。
沐心芸此时看不见任何人的表情,她的所有心思全在两条不同方向的锦缎上,孤注一掷的做法往往结果也很明显。
接,她就成功赢了头彩;不接,她就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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