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我知道错了……你别走。”见涅还要起身离开，振拉着涅的衣角急道。
“我没要走，你不愿与我住天庭，我便来同你住这山洞吧，要长住总该再添置些用品，我去天庭看看，有什么时候搬来的。”
杨振却摇头，几分羞怯，“我愿意的，我们回家去住吧……”
八
两人心意相通，之后的每一个日子都过的蜜里调油，但涅唯有一点不满……
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栏照亮本该昏暗的房间。
天庭最西侧院落的主卧房床榻之上，两个半赤|裸的身影交叠着，半响，男人压抑的嗓音传来。
“振，你到底在抗拒什么？”
数月来，涅自人间收集了不少龙阳方面书籍，了解人类男子间是如何行那房事，饶有兴致的拉着杨振尝试，可每每到了这最后一步，杨振总是借着各种缘由拒绝。
“我……我今日身体不适。”
“哦？前日你用的便是这理由，你哪里不适，我替你看看。”
“我，困了”
“下午你我闲来无事，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也不过少顷。”
“我…”杨振憋的满脸通红，再想不出别的缘由。
“振，我没有逼你非与我行这事，但我至少要知道你抗拒的真实原因。”涅从他身上离开，躺到空着的那侧床榻上。
二人的情|欲都未消减，依旧挺立着。
杨振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如实道：“那处…脏。”
“你每日净身，哪里脏了？”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涅有些哭笑不得。
“那处…本，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
杨振越说越轻，涅拉起薄被替他盖上，“你啊，就是仗着我对你心软，不是困了吗？睡吧。”
涅宠他，从他们初具意识起便是，他心里一直清楚，也许这也是在一起后，他敢一次次拒绝涅的原因。
咬着唇，杨振感受到身旁人的紧绷，显然欲|望尚未消退，房间里异常安静，只余下二人的呼吸声。
许久，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涅，来吧……”
……
事后，涅用神力替二人清理了身子，抱着杨振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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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自从那日开了荤便有些食髓知味，几乎每夜里都要抱着杨振缠绵。
杨振虽然不再排斥与他欢好，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喜欢，加上妖界日益壮大，祸害凡界的不少，弱肉强食吞噬其他妖类一样快速修炼自己的也有许多。
他每日在三界奔走，繁忙程度可想而知，涅有时看他辛苦，也不愿再勉强他。
这日杨振难得在日落前忙完，回到家却没见着涅的影子，起初他只以为对方去找天地商议事物去了，却不料等到深夜，涅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一回来就将一块通透的灵石置于桌上，抱起杨振欣喜的转了一个圈。
“振，我们要个孩子吧。”
“要，要孩子？”杨振震了一下，愣愣道：“可是你我皆为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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