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说得没错,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
如今假戏真做,这戏说不定会是一出比自己预想得还要精彩的好戏!
“来人。”泽珠自诃子的体内退出,殿外候着的宫人进入殿中伺候着泽珠沐浴更衣。
床榻上诃子双目紧闭,腿间几缕血丝合着泽珠的精-液混在一起。
“传御医。”泽珠心中却道:“也不过如此。”
次日,四公主泽瑢闻讯冲到泽珠寝宫,质问泽珠:“宫里姬妾娈童多的是!你为何偏偏要找他!”
正在书案前凝神看着书册的泽珠,眉头一皱,抬眼道:“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如此不成体统。”
“什么体统不体统!”泽瑢怒道,“我只当你与那些王孙公子不同!不想你也是个贪淫好色之徒!”
“岂有此理!”泽珠将手中书册重重拍向书案,“我宫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过去我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也到了待嫁之龄,整日还往一个奴才房里跑,也该知道分寸!”
“好你个泽珠!过去是我泽瑢错看你了!从今往后我便不会再来你的寝宫!”泽瑢一甩衣袖,转身跨出门去。
泽瑢一踏进诃子所居的屋门,就见诃子合着双眼,眉目紧皱地躺在床榻上。
“诃子!诃子!”见诃子面色苍白,泽瑢含泪唤道。
诃子睁开眼,向泽瑢点了点头。
“我……我真没想到泽珠是这种人……”泽瑢拭着眼角泪痕,“你本是堂堂好儿郎,如何……如何受得住啊……”
诃子摇头,示意泽瑢勿要为自己难过。
自家门获罪受冤,自己踏入这宫门之后,他早已不是当日的那个天真浪漫不懂世事的懵懂少年。
“诃子,我今后恐怕不能再来看你了……”泽瑢咬着唇,艰难地开口道:“但,我答应你会继续替你找寻那治哑良方。”
诃子心头一暖,对泽瑢笑着点头。
一下朝,泽珠踏入书房,就见今日当值的人是那宫人紫乌:“怎么今日又是你来当值?诃子呢?”
“诃子发了高烧,正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所以今日由奴才来替他当值。”紫乌恭敬回道。
“怎么又发烧?”泽珠一甩衣袍,坐在案桌前。
跟在泽珠身后的袁德走进泽珠,附在泽珠的耳旁低语道:“想来那次殿下让他喝下的毒酒,还未清除干净,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泽珠闻言,随口道:“那找御医,再去给他瞧瞧。”
“是!老奴这就去请御医!”袁德一躬身,似心领神会,正要退了出去。
“等等!”泽珠唤住袁德。
“殿下还有何吩咐?”
“今晚让诃子来寝殿侍寝。”泽珠拿过手边书册,随即翻看起来。
“这……”一旁紫乌正要出声说话,却被袁德拉住。
紫乌正面露疑惑,却听袁德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嘴角勾起:“奴才这就去准备!”
当夜,三王子泽珠的寝殿里,火光一直到了黎明方才熄灭。
泽珠自后方贯穿诃子,发出一声低吼。
身下那具因高烧还未退热的身子火热无比,诃子闭着目子无声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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