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抓住证据,定案,没证据,吃哑巴亏。
越是大的公司集团,越是常跟商业间谍打交道。这是个很头痛也是很叫人无奈的人群,他们无孔不入,哪怕被你抓住,也只能选择开除,因为他们合法,而当他们不合法的时候,要不你没证据,要不你的机密已经被窃取……奥萝拉扒拉了一下脸,觉得自己对这方面的学习得深入一下了,现在她有希瑞尔那边提供的商业情报安保人员,轻轻松松无后顾之忧,但她不能老靠他啊。
等等!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
于是奥萝拉更苦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告诉她这个女人背后有猫腻,没有猫腻也有麻烦,可她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解释!想让人去查查她背景吧,又怕打草惊蛇惊动某些人,想拒绝盖文吧,她又没有任何的借口,好歹是无偿做了那么久的打手,让你帮个“看上去”什么都不算的忙,能不帮么?
她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再说。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问盖文。
“安娜。”
安娜搬进她的小别墅那日,奥萝拉早早推了应酬在家里等待。
盖文得了应承就好像活过一命,干脆利落事儿抛开早不知跑哪去,还是奥萝拉差保镖上门去接的人。一个三十五六模样的女人推着轮椅进来,是盖文前几日通过猎头紧急雇佣的护理。
轮椅上的女子捧着一束卡萨布兰卡。纯白的百合花。
安娜在面对奥萝拉的时候,露出一个微笑,很浅,但很自然,不是装模作样的假笑,她的眼睛里也有笑意,是真的觉得欢欣所以笑了。然而拥有这样笑容的女人,身上却毫无生气,她就像一捧已经燃尽却还未消散的灰烬,没有一点温度,毫无生活的热情——就好像身体与灵魂能活生生被割裂成两个部分,身体能感受到欢欣,心脏却永远维持在冰点的死灰。
当时在邮轮上,奥萝拉本能得觉得她是在演戏,可这会真正接触,却发现自己错了,安娜真得不能再真,只是这种真实是为如此矛盾的一种方式所体现。
奥萝拉憋下一口气。她没法跟一个随时都可能去寻死的女人计较什么。
在身边的保卫负责人告诉她,安娜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异样,身份是真实的,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她也就暂且放下纠结的心,打算淡定以观后续。管她跟圣兰顿跟哈伯特家的掌门人跟盖文有什么关系呢,左右跟她没干系,只要确定对她没妨碍,也就随她去了。
所以说她还是太年轻。任早早放心的奥萝拉怎么都不会想到,安娜,盖文,莉莲/狄伦,希瑞尔,看似毫无干系的人,竟能串联成线,安娜做出的每一步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的算计,却看得好像一切浑然天成,连巧合都不存在。她在得到能使用希瑞尔所有力量包括白道人情的允许之后,千挑万选选中这样切入奥萝拉生命的方式,就如她想象的那样,她成功了,而她更大的成功,还在后面。
W-I-F!
奥萝拉越来越暴躁。
她把花匠记录的安娜的日常生活轨迹表格摔到桌子上,郁闷得在书房转圈圈。她可算是找出个比希瑞尔还无聊的人了!有人能安静个好几天连话都不说一句的么!有人能发个呆发一整天到连饭都不想吃的么!好吧她吃了……特么你喂猫呢!
奥萝拉远远盯着安娜。她也没做什么危险性有自杀倾向的举措啊,可为什么自己老觉得,有一天她闷声不响就能死去了?奥萝拉一直提醒自己,淡定些,过几天人就被接走了,跟她没一点干系,但她真的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一种人,就算什么都不碍着你,看她一眼都能心疼到晚上睡不着觉。
周末早晨,蕾照例抱着一束天堂鸟进来,奥萝拉喝燕麦粥,头也不抬任由蕾把花放进花瓶。
菲利普格外钟爱这种植物。就像他每次出门在外总不忘了带一支天堂鸟一样,他也习惯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当做礼物赠与他的朋友。最广为流传的,王储表弟费尔南多伯爵,西班牙议长公子卡洛斯,俄罗斯女高音演唱家妮可勒娃,意大利烟草大头艾伯纳先生,好莱坞著名影帝影后档奥尔德夫妇,等等等等,可人们善意的调侃到了奥萝拉身上却变成了绯闻……大约就是,从来没有人,如这个女孩一样,能让天性自由散漫的王储坚持不懈每周送上一束天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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