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滚烫。
张远山眼神迷离,微微摇头,游孟哲道:“双修而已嘛!”
张远山咽了下口水,思绪中仿佛充满挣扎,最后游孟哲吻上来时,张远山闭上双眼,一手搂着他与他接吻。
游孟哲手指摸到张远山胯间,那□硬得如铁棍一般,还流了不少汁水,俗话说人瘦屌大,马瘦毛长……张远山身材瘦削,那物也显得健硕而硬挺,游孟哲揭开被子,摸了几下就满手腻液,低头吸吮时张远山又是不住震颤。
胀满的龟头鼓得饱满,射出好几股精液,游孟哲俱吞了下去,伸舌沿着他的阳筋舔了一圈,通红的□青筋纠结,仍未有半分疲软的意向。
游孟哲跨在他腰上缓缓坐下去,这次较之在御花园中的草草了事来得更专心,也更舒服。两人全身赤裸,彼此抱在一起,张远山伸手来摸游孟哲的头,让他骑在自己的腰间,轻轻抽顶。游孟哲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片刻后张远山撑着床翻身,抱着他把他放躺下,从身前缓缓进入。
“啊……”游孟哲舒服得不住呻吟,抱着张远山的脖颈,主动迎上他的唇,张远山插入时十分小心,真气犹如一股旋转的气流,聚拢了游孟哲全身真气,将经脉中的真力卷到一处,小腹处传来阵阵暖流,游孟哲不住震颤,紧紧抓着张远山手臂。
张远山叫不出声,只像野兽般猛喘,游孟哲忽然觉得这么做也挺带感的,哑巴做起这事来居然半点不含糊,隐约压抑着的喘息就像一只狂野的凶兽在对着他咆哮,注视他的双眸中充满占有欲。
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浑身都是大汗,游孟哲已嚷嚷得嗓子都哑了,张远山才停了动作,专心地吻上他的眉毛。静了一会,抬手指在床边敲了敲,风铃清脆作响。
外头小厮取了被子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又抽走下面潮湿的被,游孟哲满脸通红,正想回自己房内时张远山却摆手示意不用,让游孟哲靠里床,自己睡外侧,抱着他入睡。
翌日清晨游孟哲感觉到张远山很小心地抽出手臂,给自己掖好被子起床。
外头小厮在伺候张远山洗漱,游孟哲睁开眼,听到管家小声说话,伸了个懒腰也下床了。小厮忙过来伺候,游孟哲一身真气流转,体内经脉舒畅,活动筋骨只觉十分惬意。外头府里下人在收拾昨夜挂的花灯,张远山则穿一身深黑武袍,站在庭院中打拳。
游孟哲洗漱完了出来,只见张远山一套武功似拳非拳,似掌非掌,屈膝,翻掌前推,打得很慢,然而扬掌并指,化指为拳间,犹如苍穹雄鹰,一举手,一投足间有种翩翩天地间,潇洒一沙鸥的壮阔气势。
游孟哲看了一会,上前摆了个起手势,学着张远山拉开拳势,发现体内真气行径与这套拳脚路子竟是互相吻合,打着打着催动真气,思维空明,仿佛背生鹰翅,双目也清澈了许多。
片刻后张远山收拳,游孟哲深吸一口气,跟着他入内吃早饭,桌上问道:“叔,你这哑病能治不?”
下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张远山却笑了笑,摇了摇头。
“老爷这病是娘胎里带来的。”管家躬身道:“劳少爷费心了。”
游孟哲说:“也没什么药能治?”
张远山略一沉吟,思绪仿佛被拉回了久远的过去,管家道:“十六年前倒是……”
张远山微蹙眉,管家便不再说下去。
游孟哲道:“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张远山想了一会,叩了叩桌子,下人收了席,管家将游孟哲请到书房。取出一封信给游孟哲,游孟哲本以为是与治哑的药有关,要么是亲娘留下来的手札,孰料却是另一封信。
信上是一行漂亮的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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