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魔功,就是有很多可以在关键时刻,重创对手,同时更深的伤害到自己的招术。
双飞跪在他身后,自然看不到这些,仍是不断的磕头认错。
过了好久,薛凌风才低声说道:“还敢再骗我吗?”
“属下不敢。”
这话,是双飞和那个影卫一起说的。
薛凌风丢掉手里的剑,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影卫们在主人离开之后,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双飞一直跪在地上,脑子里一团麻。他的主人几下就把他准备死抗过去的事情掏出来了,薛凌风总是能最快的抓住对方的软肋,然后轻而易举击垮他们。可他真的不愿意说,不想对着那张冷漠的脸,说那些一起经历的岁月。
薛凌风一回屋便倒在床上。
今晚会是最痛苦难熬的一夜。除了硬抗,没有任何办法能帮到他。
他默默忍着,很快就一身汗。经脉逆行后,开始发作的痛苦,就好像被大力绑起来,再被人人一寸一寸的敲碎骨头。
而他的影卫骗他的事情,让他那么彻底的愤怒,简直是给他的伤势雪上加霜。
或许,更让他没法忍受的,是被骗时那种失望。
第39章
按照预定的计划,他们重新上路的时间应该是在第二天下午。
车夫提前准备好了马车,牵到酒肆门口等着。拉车的两匹白马,经过一天的整顿,又养足了精神,时不时甩甩头,踢着蹄子哼哼。
双飞从房里出来,走到前堂热闹的大厅里,看见薛凌风正站在柜台前和酒肆的老板算房钱和酒菜钱。老板的手在算盘上打的飞快,薛凌风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一手撑着头,靠着柜台边看着。
薛凌风出门的时候从来不喜欢带仆人,随从或者侍卫一类的东西,他觉得那些东西上了路都会成为负担。
他不喜欢拖家带口,搞得声势浩大,唯有这一次,他带了这个影卫。
双飞进到大厅的时候,薛凌风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了。
这一眼意义不明,什么感情都没带,全像是看着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双飞低下头,朝那一袭白衣走了过去,恭敬的站在离薛凌风两步远的地方:“主人。”
薛凌风的眼睛仍是看着那不断变化着的算盘珠子:“去车里等着。”
“是。”
双飞安静的从他身边退开。
酒肆的门外,阳光正暖暖的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流动。
双飞一出门便看见了已经等候在那里的马车,车夫正在检查马架和轮轴,他揭开帘子,坐进了车里,低头看着自己被裹住的手。
一天一夜没上药了,那里在抗议般的剧烈疼痛着。他从来没有伤得这么久,好转得这么慢。
说不定,他的手从此就废了。
没过多久,薛凌风也进到车里,他甚至没朝独坐在一边的影卫看一眼,直接就走到放置在车子最里面的软榻上躺下来。
车徐徐开始前行,而车里的两个人仍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薛凌风实在是撑不住,昨晚被折磨的一夜没有合眼,直到要出发的时候,才勉强能站起来。但他不想让任何知道他的伤势,默默的独自忍受虽然难熬,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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