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瞒得很好,然而梵细雪实在是精于此道,早就看出了猫腻,甚至还无聊地用里面的毛绒跳蛋逗过乐乐。在梵细雪看来,这些东西只是情趣而已,陆棠或许是认为会唤醒自己糟糕的回忆,他也觉得两人之间还没到那个火候。
但梵细雪还是犯傻了,他人生中的第无数次,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迎着烈日走向陆棠的车时,陆棠正在低头看手机上的信息,梵细雪忽而有些犹疑,好像自己不在他眼中一般,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但随即,陆棠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猛然抬头直视他,没有看错方向。梵细雪还没说什么,陆棠便拉开了车门,对他露出了梵细雪此生所见最明朗的微笑。
灵犀相通一刹那,就值得交托全部吗?
梵细雪的答案是肯定的。
陆棠将系带缠绕在他脖颈和手腕上时,梵细雪想起一首怨极的情歌:“他那天,说我眼睛很会笑,那十秒,灵魂大概已卖掉。”
“却换来眉头额角桃花倒插着,命纹,全逆转了。”
他不能肯定如此相信陆棠是对是错,他们也许走得太远,太急,但汹涌的浪潮才令人最痛快。
陆棠抚摸着梵细雪的脸颊,梵细雪乖乖张开口含住了他绑上的口塞,口腔被红色的弹性球体撑大,陆棠觉得自己像在给某种小动物喂食。他抖了抖手上的皮带,另一端牵在梵细雪颈项上,梵细雪轻轻蹭了过来,趴伏在他胸口,陆棠低声哄诱着他,在他耳侧亲吻出细碎粘腻水声。
手里的系带太碍事,陆棠随手丢在了一边,双手托起梵细雪的双臀,修长十指不停在他下身小穴内抽插扩张,他很快就把梵细雪玩得浑身酸软,不自觉地颤抖着款摆腰肢,明明想要求饶,但因为被口塞束缚,只能发出渴求的泣音。
天生的柔软让他们几乎宜于任何姿势,陆棠揽着怀里恋人的腰,舌头缠住他的乳首纠缠不休,另一手顺着双臀摸了下去,不知不觉就让梵细雪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出于陆棠的恶趣味,梵细雪双腿上套着一双黑色蕾丝长袜,蕾丝边缘在大腿内侧若隐若现,陆棠一点点褪去那挣扎的丝纹,就像细心清洗珠蚌中的泥沙,又或者他是一位勇敢的水手,穿越了阴霾和风暴,亲吻洁白而笔直的灯塔。
梵细雪很想问问陆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趣味,陆棠看出了他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本来我……我没有……”
他会起“歹心”只是因为梵细雪的腿抱起来感觉太好了,每次抱着梵细雪在浴缸里替他清洗时,梵细雪一般都已经被做得昏迷,陆棠便毫无顾忌地吃豆腐,但那双腿像是一匹价值连城的丝缎,无论如何也摸不到尽头,直到手掌包裹住玲珑锁,才意识到那是他握住了人家的脚踝。
所谓“骨肉匀停”“欺霜赛雪”一类的词汇,陆棠是蛮可以厚着脸皮用在梵细雪身上的,这种美感令他甚至喜欢到了有些悲伤的程度。
他褪了梵细雪的丝袜,梵细雪用足尖蹬了他一下,在他怀里做乱似地撩拨,陆棠笑道:“真不听话。”见梵细雪丝毫没有惧意,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深之又深地插入了身下的,毫不怜惜地按着他的大腿肆意冲刺玩弄了起来。
结果在陆棠进入他之前,梵细雪就已经被顶弄得屁股红肿,可怜兮兮地低垂着眼睫,双手紧紧地环着陆棠不敢放手。陆棠把有点大的道具从他体内拔出来后,梵细雪发出了类似猫咪做错事被教训之后的声音,“呜呜”撒娇讨好。陆棠见他大腿内侧已经湿润一片,便把他抱在怀里,解下了他的口塞,一边唇舌相交地亲着他,一边温柔地将自己纵身挺入。
梵细雪再不掩饰被陆棠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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