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一珩摸了摸曾若锦的头,“她被我宠坏了,还请诸小姐不要在意。我回去教育教育就好了。”
这个“教育教育”,说的有点暧昧,曾若锦的脸噌的就红了,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一珩哥,你真坏。”
□□味儿很浓的场面忽然转成了你侬我侬情意绵绵。袁苗的心里被落寞装满,也没有说话,只安静的理着自己的票根,虽然她已经理过无数遍了。
两人亲昵的笑了阵儿后,诸一珩问,“那袁小姐什么时候能去上班?”
袁苗假装没有看见那简直要冒出火的眼神,略一点头,“看诸先生方便。”
“那就明天吧。”
“啊,不好意思,我今天上晚班,明天白天要休息。”她看诸一珩的脸色有点发沉,接着说,“明天周四,后天周五,要不下周一怎么样?我也置办点职业装,总不好太给您丢份。”
袁苗的话无懈可击,诸一珩点点头,“那下周一这个地址见。”他递来一张名片,名片并没有额外的装饰,但纸张和印刷都上乘。
袁苗让那张名片硌的手心疼,“好,那下周一见。”
☆、2-2
第二天,袁苗还在睡着,听见母亲的咳嗽声,就爬起来,果见母亲咳的脸都红了。
袁苗倒了杯水端过去,又给她拍着后背,半天,雷烨才缓了过来。她感冒好几天了,为了省钱,拖着不肯吃药,更不肯上医院。
“把你吵醒了。”雷烨的声音里带着歉疚。
“没事儿。”袁苗不在意地说。在监狱里的日子,让她落下神经衰弱的毛病,有点声音就醒。即便这几年过去,偶尔醒来,她还是以为自己在狱里,要半天才能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早饭吃的凉馒头,家里的燃气灶打不着火了。这个灶买时就是二手的,打火那里隔三差五的坏。袁苗捣鼓了一阵儿,还是没好。这种老式灶早已经没有配件,袁苗几经试验,发现怎么扭也不会有燃气上来。不得已,她只好再出去买一个。
附近也是农民工聚集地,二手货市场很发达,袁苗在二手市场上接到了电话。
“你好。”
“袁苗?”
“您哪位?”
“别装了,你不认识我?我是曾若锦。”
袁苗确实是装,曾若锦她还是认识的。想想自己也曾经很无聊,视曾若锦为对手。两个人总是暗地里比拼,谁的发型最好看、谁的衣服最鲜亮、谁手里的包是限量版,以及,谁,能得到诸一珩的心。
所以,在她家出事时,曾若锦曾说,“我说一珩怎么可能会娶你,原来是这样。”
那天正是她又一次等诸一珩没等到,天降大雨,没有带伞的她本来就被淋的落汤鸡。而曾若锦穿着明黄色的裙子,坐在明黄色的车子里,一脸的鄙夷。
就是这句话,刺激的她发了狂,直到最后点着了诸一珩的房子。
少年心气盛,其实都是何必?
“你有事?”
曾若锦哼了声,“我们见面说吧。”
袁苗答应的干脆,“好。”
袁苗很多年没有进这么高档的场所了。好在真正高档的场所,虽然来者衣著寒酸,只要不衣冠不整,都会让进,不过是服务有差,也会多看一眼,当然,这一眼,未必都是好的。
曾若锦正搅着咖啡,见袁苗来,连身子都不欠一下,看袁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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