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打开。”他又说。
“宋建平你可以了!”我忍无可忍,回头怒道。
他轻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鱼竿,站起来走到我身後,从身後抱紧我,接著双手从肩膀伸到我的胸前,双手猛地一扯,身上的衬衣被他一把扯开,扣子蹦的满地都是。
我被结结实实的震住了。
接著他扯著我的衬衣往後拉去,长袖衬衣卡在手腕处,他推著我的肩膀,压著我的上半身倒了下去,把躺椅的椅背真个压成水平。於是我变成了屁股上翘,肩膀著地,侧脸贴在躺椅上,双手被他抓著,被在身後的姿势。
“建平……”我有了不好的预感,哀求的叫他,“建平,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他根本不理我,拽紧了还留在我手腕处的袖子,接著用衬衣将我双臂整个绑在身後。再然後,我听见了皮带扣响的声音,呼吸一顿,猛然一下,整条牛仔裤就被他拔了下去。
“建平,放开我!”我想到自己屁股正瞧著,阳光晒著,在隐隐约约的西溪的树林间,羞耻袒露,整个人都开始挣扎。宋建平给了我屁股一巴掌,不算痛。
“别动。”他说,“也别叫那麽大声。”
我於是浑身僵硬,咬著牙闭起眼睛。
宋建平离开了我,我能感觉到他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随著一些轻微的杂音,再然後,他的影子在我眼皮前面来回晃,接著,听见轻微的“!”的一声。那应该是鱼饵被抛下水里的声音。
宋建平熟悉的体温在我身後传来,他的手摩挲著我的屁股。我咬著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我根本不敢看他。我不知道谁能接受如此无耻的折磨。
可是事情比我预料的更加脱轨。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後面挖著、掏著,开始不断地要求我放松。再然後一管冰凉粘稠的润滑剂被挤了身体,仿佛泄了很久的精液。我打了个寒颤,差点恶心吐了。
手指慢慢的,仿佛湿滑的水蛇一样,伸了进来,一直往进去,然後再出去,接著又进来,再出去。直到他四肢手指可以畅通无阻为止……一个带著安全套的,冰冷的圆柱形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
我痛得尖叫:“不!什麽?!建平,别这样……我求你……”
然而那件东西仿佛没有长度一般,一直一直往进来,将我戳的僵直,它还在进来。冷汗冒了一头,我痛得呻吟哀求。
“晓易,你可要扶好。”宋建平的声音在背後传来,接著他抓住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抓住了那个东西,“不然一直动,鱼会跑呢。”
我摸著深入我体内的东西,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一支鱼竿!
宋建平在我身後起身,抓著鱼竿摇了摇,我又痛苦的一声尖叫。他却轻松笑著:“我帮你固定到支架上。不然你会累。”
“建平,你别这样。我会死的。我後面都快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眼泪开始不由自主的涌出,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饶了你什麽?”他在我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抛出他的鱼竿,接著带上墨镜和帽子,仿佛不解的问我。
“我错了,建平,我不敢出去乱玩了。我以後再也不找许竞了,你让我下来。我做什麽都行,你别这样对我。”我动了动,身後越来越痛。
靠在躺椅上的宋建平半天没说话,突然冷笑一声:“你果然背著我乱搞。”
我浑身一冷,脑子里嗡嗡乱响。
宋建平根本不知道,他之前都是猜测。我做贼心虚,竟然不打自招。
“而且还是跟许竞?!”他一脚把躺椅旁边的水桶踹了出去,撞在栏杆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带著腥味的湖水溅了我一脸。
“建、建平……”我从未曾见过他如此生气,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团。
他跳起来,在游艇上来回乱走,突然停下来指著我的鼻子问:“他究竟有什麽好?他比我好?”接著又冷笑,“屈晓易,你行啊,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还真出去偷人!”
我能说什麽,我只能不停哭著哀求:“建平,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消消气,放开我。你想怎麽样都行。我再这样会死掉的。”
“你不就是欠操吗?”他冷著声音讽刺我,“怎麽了,现在给你个东西让你舒服,你不是应该很爽吗?”
我听得满腔怒火,差点跳起来骂娘。可是我却双手握著那个鱼竿,还坚持让它插在我体内,动也不敢动。如果我不接受这次惩罚,宋建平有的是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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