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岂是人力所能窥也。自打我入行以来就直念叨着题,而,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说人定胜天那也只是我们自身的心理安慰而已,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恐怖只有繁华落尽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你那所谓的胜天经历也不过是剧本都安排好了,我们无法逃脱,是生是死都逃不脱命运的纠缠。
可是直到那一天,我终于看见了希望,石头确实是坚挺的,他想出了这么飘逸的方法来钻天道的空子,要知道即使是再大的天也会有臭氧层的漏洞,如果我们成功的话,那就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也同时证明了我们是可以绕过天道的约束而将其破解的。
当我把那符拍在老易的后背上时,这老小子顿时一哆嗦,然后威风凛凛的掐着腰面向我俩站着,眼见着时间已经到了,但是老易依然威风凛凛的站着。难道成功了?
正当我和石头感到窃喜的时候,只见老易忽然表情凝固,然后直挺挺的躺在了地板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很显然,我们这次并没有成。
可是这是为了什么呢?我望了望石头,他没有说话,而是和我一起把老易扶到了床上,我跟石头说:“石头,你说这是哪儿出了毛病啊,怎么不好使呢?。
石决明又开始摆弄他那计算机,五指翻飞的在上面摁着什么,没一会儿,他便抚了抚眼镜对我以及正在床上躺尸的老易说道:“还是计算失误,不应该是化符没有完成,而是我们算错了化符的有效时间,刚才那符贴在老易身上的那符就已经失效了。”
说完后。石头又自顾自的算出了这个时间段的卦象,然后告诉我让我试试能不能把老易给拍起来,我按着他的卦象又画好了一道符后,一声急急如律令,就又拍在了老易的额头上。
那符在老易的额头上抖了一下后,顿时老易就好像诈尸一般的跳了起来,然后望了望自己的双手,惊讶的对我俩说:“高科技啊,我现在力气完全恢复了。这他大爷的简直是太神奇了。
我和石决明点了占头,果然不是符咒的毛病,大概应该是我和石头都是临阵磨枪的关系,所以符咒的有效时间不稳定才造成的,对于这种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练了。
于是我和石头一脸坏笑的瞅着老易,光着膀子的老易望着我俩如狼似虎漏点四射的眼光,顿时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活像是一个被几斤,禽兽扒光了的小媳妇儿。
我对老易说:小白鼠一号,赶快准备”。
老易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感叹自己的这命怎么这么不好,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的三遁是我们几个之中唯一可以和那袁枚周旋的筹码呢?
看来今晚注定是老易不平静的一晚了,他十分尽职的当好了一名小白鼠,被我和石决明拿来做实验,一次又一次的扑倒,又被一次又一次的拉了起来。
都说熟能生巧。这话真没有错,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老易威风凛凛的站在了我和石决明的身前,身上三遁所发出的强烈气场并没有丝毫的减弱,而我和石头则是极度的欢喜,因为此刻我用来记时的秒表上,清楚的定格在三分零三十四秒。
第二天。我买了一张哈尔滨到龙江的火车票,因为我知道,虽然说我们这次已经想出了周密的计戈,利用《三清书》的刚来制造一个没有时间限制的超人,但是由于经历了这么多,让我深亥的了解到,即使你再有把握也不能臭得瑟的真理?
于是我便还是打算回一趟龙江,去黄三太奶那儿领马,到时候跻身于出马弟子的行列。为伟大的出马事业奋斗终生。
我坐在火车上。人挺少,我头一回坐火车自己霸占一张椅子,心情很是舒畅,把车窗抬起,火车经过了一片无人的树林,于是轻柔的风便也带有树叶的气息。我十分喜欢这种味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感觉舒服极了。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种回家的酸楚感顿时袭来,本来这次我才离家半年,但是却经历了许多不寻常的事件,而且竟然都如此的集中,无法相信,在这几个月里,我竟然当过主婚人,给一个女鬼和一个杂碎操办婚礼,而且还在遇见卜算传人的同时做掉了一个煞胎,最离谱的是,我竟然真真正正的遇到了小时候在电视里看见过的僵尸。
不得不说。这几个月过的也算是丰富多彩了。尽管完全可以形容成噩梦,也是丰富多彩的噩梦,不知道这次回龙江是不是我最后一次回了,因为我这次要面对的,可是前所未有的挑战,要说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些妖魔鬼怪如果形容成野狗的话,那这袁枚可就是一条练有素的军大,弄不好我们都会被这老家伙给咬死的。
溺训众甲我的心情又开始沉重了起来,泣感货挺恶心的儿叫使车窗外的风景再怎么美丽,我也没有心情去看了,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哈红肠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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