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江波轻轻哼了一声,那意思仿佛在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可我不是那样的,江波,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和你说对不起的!”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在心里大叫,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和我相和:“晚了,晚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张庆正收拾我的床铺。
“你怎么现在才来,会早开完了,这是新领的卧具,”他看我脸色不对,摸摸我的额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我一如往常地说。刚刚的激动已经过去,再说,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在闹矛盾。
“你还没洗澡吧,走,我带你去洗澡!”
他这一说,我还真觉得身上痒死了,于是收拾了东西和他去澡间。
可能是刚刚开门,雾气氤氲的洗澡间里挤满了赤条条的身子,我和张庆脱了衣服却找不到冲澡的地方,傻傻地站在门口发呆。
“小哲子!”我听到有人叫我,却见里面有个人影在冲我们挥手。“这儿,到这来!”听声音像李青的,但回声和水声太大,听着又不大像。我一拉张庆走了过去。走近了一看,真是李青,旁边一个人背着我们正收拾东西要走,看着熟悉的背影,不用他转身我也知道——是江波。
“还是江波眼睛好,你们还在门口呢他就认出来了。”李青一边擦头发一边说,我偷偷看了一眼江波,他已经转过身了,但还是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你们洗完了?”张庆问。
“对,你俩在这儿洗吧!”李青说,拿了毛巾走了出去。江波一言不发跟在他后面从我身后走过,我似乎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可同时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冰冷——以往在这种时候,他总是要在我身后多停一会儿,还要找机会偷偷碰碰我,可现在,他却忙不迭地躲开了,厌恶的意味在我身后弥散,像躲避瘟疫一样。
当天夜里船起锚了,我们开始向印尼行进。主机开始启动时的声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那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只有在电影上听到过,现在却就在耳边,如此真切。宿舍的墙壁都轻轻震动着相和,我不禁担心了:这么大声音,这晚上还睡得着吗?当时还真是少见多怪了,后来我们有机会去机舱参观,看着那些庞然大物,听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体会着将近五十度的高温,我才知道和那里相比我们的宿舍是多凉爽安静!
第二天实习老师把一张实习安排表拿了过来,原来上边是以寝室为单位的安排的,除了我和张庆外,我们寝室还有老妖,蚊子,小安子,以及我们班的学习委员王涛。计划实习五周,分别是一周自习,一周白班,一周值班,一周帮厨,一周休息。
“哦,这下可以好好爽爽了!”老妖看完了往沙发上一跌,舒服地说。
“我到宁愿现在就做白班。”张庆讲。
“为什么啊?”蚊子不理解了,“先休息总是好的嘛,可以熟悉熟悉啊!”
“过些日子就过新加坡了,那时我们出去敲锈,还不热死了!”张庆说。
“很热吗?”我最怕晒了,不由想问个明白。
“你想想,赤道的夏天啊,不,应该说赤道地区的旱季!”张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话里的语气让我开始担心。
“好了好了,反正现在我们是没事,等到时候再发愁也不迟啊!来来来,打牌打牌!”到底是老妖精,马上就把及时行乐四字扔给我们了。
“打牌喽,打牌喽,蚊子,沈哲,来呀!”小安子招呼道。
我问张庆:“你打不打?”
张庆摇摇头:“我看你打好了!”
船已经进入公海了,开始几天的新奇已经过去,我们都习惯了船上的吵闹于海洋的寂静。但晚饭后,依旧有很多人习惯性的来船头散步。我挑了个好位置,看着脚下巨大的球鼻首轻轻划开水面。海面很平,除了哗哗的水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原以为大海一直都是波涛汹涌的,现在才知道也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你看这浪花像什么?”张庆走到我身后问。
“深绿的像油漆,白色的像奶油!”我想了想说。再抬起头看他,见他极为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说的什么啊,能不能换个诗意点的啊,太土了吧!”张庆叫。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更合适?”我凝视着海面,“我一直没办法把他门看成是同一种东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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