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也有些泄气，“我也不知道。”
“啊？”虎牙一愣。
柏骞瞪眼，“管他呢，反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咱们先好好的睡一觉，养精蓄锐。”
“好。”虎牙听话的闭眼准备睡觉。
“喂。”柏骞不安分。
“嗯？”
“你睡啦。”
“是啊。”
“靠，这种地方你也睡著著。”
“曾经狩猎，我躺在树枝上都能睡著。”
“……”好吧，虎牙不是正常人。至少不是柏骞所能理解的那种正常人。
“那个，咱们说说话吧。”柏骞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好。”
又是沈默。
柏骞有些不耐烦的踢踢腿，这个呆子，平时不是话挺多又聪明的吗？怎麽这会儿又闷上了。
“你说明天……”对於明天的境遇，他们都不清楚。今天真的是个好运气，可是好运气会天天跟著他们吗？明天，又会是怎样呢？
柏骞是第一次这麽认真的思考，思考他和虎牙两人的事情。他曾觉得死亡离他很遥远，可是这一次，发生了这种意外之後他发现，死亡其实离他很近，就近在咫尺。他还曾在鬼门关外，差一点都踏了进去。
回头，望著近在咫尺的虎牙，他又觉得死亡好像并不那麽可怕。这一世，认识虎牙，和虎牙在一起，他好像人生也就变得圆满了。虽然，他们两的这种关系，有点违背常伦。可是管他呢，人这一辈子，能好好地爱一场也算是赚了。何况，他还能和自己爱的人死在一起呢。
“虎爪。”虎牙将柏骞拥入怀中，吻著他的脸，“不管如何，哥哥都在。不管明天怎麽样，哥哥都陪著你。”
柏骞将脸埋在虎牙的胸前。
他突然觉得很难受，父亲的死，母亲的死，同伴的死……重重情绪压抑著他，那种难受他一直压在胸前，他强忍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终於在这一刻，被虎牙拥抱在怀里，吻著那熟悉的味道，似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
“傻瓜。”柏骞抬头，搂著虎爪。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要对方的拥抱，想要对方的亲吻，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傻瓜，愣著干嘛，抱紧我。”
柏骞觉得自己该庆幸，庆幸这屋子很黑，庆幸虎牙看不见他，不然他肯定要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然，更该庆幸，他们的双手都是自由的。
虎牙此刻心头又如何不是这般想的？也许明天，他们的生命就到了尽头，在这最後的时光，他也想要和心爱的人好好温纯。
两个相爱的人搂在一起，抱著彼此，恨恨地亲吻索取。
“虎爪，虎爪……”虎牙一遍遍地叫，似乎总也叫不腻。
柏骞一遍遍的应著，也不觉得烦。他想要听虎牙叫他，他喜欢听虎牙的声音，喜欢他沈重地带著压抑地欲望性感地声音。
柏骞搂著虎牙，伸出舌头，舔著虎牙的脸颊，从眼，到鼻梁，到眼眉。恨不得将他的长相深深刻在心里。虎牙舔著柏骞的耳垂，付出的热气打在耳廓，惹得柏骞一阵颤抖。
“虎牙……虎牙……”
“虎爪，叫我哥。”
“……”
“虎爪，我就想听你叫我哥。叫我，求你了！”
“哥，哥！”
“虎爪，我的虎爪！”虎牙再也忍不住，扯开了柏骞的衣服，咬住了胸前的两点。他吸的很卖力，很用力，仿佛恨不得将剩下的人揉进身体，揉进血液里。
“哥。”柏骞一阵颤抖，“你，你弄痛我了。”
“虎爪，对不起虎爪。”一听弄痛了弟弟，虎牙担心，忙松开他，一脸紧张。
瞧见这个的人，柏骞怎麽生的了气，他笑骂，“傻子。”
傻子虎爪的动作变得不再像刚刚那般粗鲁，而是很温柔。他的温柔，撒满了柏骞身体的点点滴滴。知道最後，含住了柏骞那早就饥渴难耐的男根。
“唔唔──”
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带来的快感让柏骞觉得很满足，全身的细胞在这一刻也全都松懈了下来。那种酥麻快感的感觉，让他从头爽到脚。
“对，快点，快点，吸进去，再深一点。”柏骞不再矜持。听见爱人的要求，虎牙更是卖力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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