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姿势对我这种在公共场所对他们进行毒气侵害的人进行赤裸裸无遮拦的鄙夷。
我当场震惊了,一向都是我寒食色污蔑别人的份,想不到今天居然遭了报应,被别人给污蔑了。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
而我要说,想撇清不是自己放的屁要趁早。
现在,总不可能把屁拿去化验吧。
我窘啊,拿什么脸回去见爹娘呢?
也不知道那人吃了什么,那个味道啊,实在是鲜活无比,比硫化氢还毒,并且气味持久,死都不肯消失。
身后的人开始不安分了,我感觉得到他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后背灼出了一个大洞。
并且,有几个人开始小声地埋怨我。
我镇定,淡定加安定。
十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我却不急着出门,只是杵在门口。
我深吸口气,酝酿好情绪,接着气运丹田,从臀部发出一道像我长相一般秀气的响声“嗤--”
然后,一股充满麻辣方便面的臭味在狭小的电梯中扩散开来。
所有人都僵硬了。
在电梯门就要关上时,我闪身,跨了出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点气体。
反正贼名都安在我头上了,倒不如真的做贼。
说我放屁?那我寒食色就真的放一个给你们闻闻。
抬眼,发现院长离我的诊室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
我俯下身子,双手撑地,做出助跑的姿势,然后像只箭一般向前冲去。
高跟鞋在光洁的走廊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成功地将年老色衰,不,是年老体弱的院长给甩到了后面。
气喘吁吁地跑进诊室,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抹去一头的汗水,这才觉得有些奇怪,诊室怎么这么安静?难道盛狐狸没来上班吗?
正在窃喜,却发现屏风后的手术床上躺着一个人。
悄悄走过去一看,发现就是那只狐狸。
这才想起他连续两天值夜班,估计是疲倦了,就在这躺着。
正想拿出眼线笔在他脸上画乌龟,但走近了,看清他的脸,我顿时愣住,手中的笔也掉落在地上。
温抚寞。
盛悠杰正在熟睡着,那双总是染着妖魅与戏谑的眼睛,紧紧阖着。
他那张清秀的脸,就像是映在水中的影子,渐渐模糊,渐渐变淡,渐渐成为了温抚寞。
熟睡中的盛悠杰,确实很像温抚寞,像那个隐藏在我记忆与伤口中的男人。
鼻梁的轮廓,白净的脸颊,柔软而带着距离感的唇。
就仿佛是温抚寞站在我面前一般。
在那一瞬,我是恍惚的,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了真实感。
身体的每一种感觉都迟钝了下来。
头顶的日光灯,似乎在摇动着,那种光,时而柔和,时而刺目。
耳畔,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回忆之叶慢慢飘下,落在心湖之上,荡起一圈涟漪。
就在这空寂的时刻,盛悠杰忽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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