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陶化低声问师兄。
师兄摇摇头,“不过快了。”
陶化还要问,便听到介入科科主任的大嗓门,“这人都昏迷成这样,连个签字的人都没,现在医患关系这么僵,谁敢做?不做!”
师兄低低地道,“这人肝硬化失代偿期,并发消化道大出血,他家人在外省,他女友送过来的,本来有钱交费的,但他女友带着他的卡跑掉了,没人交费,更没人签字,万一在台上下不来,病人家属理解不了闹起来的话就不可收拾了,所以外科不接,介入科的也不接。”
“那就等死?”陶化还是难以接受。
旁边介入科的护士道,“他女朋友来了又跑了,还把卡都卷走了,他女友都不在乎他,我们又怎么管得了。”
另一小护士道,“也别都怨他女友,要我说,还是他家里人的责任。他得这种病,他家里人都不在身边看着,她女友一个外人又凭什么管。”
“那也不能把人家的钱卷跑了呀……”
……
陶化还是没法理解,便是他与易执,有着那样不愉快的开端,一旦生了情,也没法下狠手。他想,不管两人以后是聚还是散,总归曾经爱过一场,那些情份到底是刻入骨髓了。
师兄拍拍陶化肩,“别想太多,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在医院里呆久了就知道了。”
陶化点点头,世界上悲欢离合太多,他不是佛祖,不能普渡众生,何况自己这德性,管好自己便是造福人间。
都说时光如白驹过隙,这话一点不假,弹指间两个月便过,酷夏终于过去,天气渐渐凉爽,缓缓入秋,陶化与易执两人情感也步入正轨,易执时不时带点自己的物件过来,算是正式同居了。
上课后与师兄见的面便少了,再见是在校园里,陶化刚下课,就碰到夹着本书匆忙赶路的师兄,师兄说过来给本科生上课。
新校区在大学城那边,太远,老校区便留了一部分本科生。
师兄诉苦不已,你老板真好,我这老板啥事都让我做,现在课也是我给他上,还不给钱。
最后四个字才是重点啊。
“能者多劳。”陶化幸灾乐祸,“我啥都不懂,易老师要真让我给他带课,那还不误人子弟。”
“你跟易老师的时间也不短了,易老师教你什么你就教他们什么呗。”
呸,陶化心道,那老混蛋只教了我床上功夫,你让我去本科生们讲龙阳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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