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镜子贪婪地在白可身上巡视一番,又上前嗅白可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下面还有意无意地轻轻顶=弄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白可怒极攻心,嘛逼的都这样了还问怎么了,你真有种啊,你还是不是人啊……白可脾气确实极温和讨喜,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现在气疯了,扯过条毛巾劈头盖脸地狠抽了左饕十几下。左饕不敢动手,抢下毛巾骂骂咧咧地进屋了。
白可几乎又被气哭。
在青镇的那次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左饕哥哥自从开了荤,大色狼尾巴就露出来了。平时虽然总面瘫脸,对他却十分知冷知热温柔体贴,事事为他着想以他为先。左饕一身功夫,打人是能下得去死手的,他知道左饕是狠角色凶茬子,却一直以为左饕对他是不同的。可没想到上了床,左饕一旦起了性简直就跟野兽似的,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想压着他掰着他猛干,豺狼虎豹般不知餍足,又凶狠又霸道,强势残忍得让他害怕,而且,真的很疼!这哪里是做+爱,分明就是弓虽女干!
左饕也挺生气,他就搞不懂白可在矫情什么,明明也挺想的不是么。平时“左饕哥哥”“左饕哥哥”的叫得亲热,上了床就不中用了。
在左饕的观念里,他爱谁,才会去上谁,别的人连他的边都别想沾,笨可可却不知道珍惜!可可这两年也小树抽条似的长开了,小模样那么勾人那么带劲儿还不让碰?何况自己老婆,日了就日了呗,自己日后肯定对他更好,又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干嘛整得连哭带嚎?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都冷着脸一语不发地去片场了。周场记几次想问,看到左饕冰山似的臭脸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直到牛导溜达过去又溜达走了,左饕都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后来见白可一直不理自己,怕是真生气了,才心慌起来。等他头脑发热的光景过去了,又仔细琢磨琢磨,才品出自己的错处来:也许是因为太急躁太迫切太直捣黄龙了。他也偷偷找片子看过,除了爱死爱慕系列,还真没见过哪个攻方还没进入主题就把受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地呜呜哭的……何况可可之前还没有过经验。可!是!这还不是因为自己太爱可可了!!
中午休息,左饕端着自己的盒饭精挑细选,找出了一块最漂亮最可爱最丰满多汁的排骨,讨好地放进了白可的饭盒里,又满心期待地看着白可。
结果白可“啪”地扣上盒盖丢在一旁,冷着脸走了。
旁边一起吃饭的剧组工作人员,有的低头猛扒饭装什么都没看见,有的满脸幸灾乐祸。
在冬天的草木枯黄的野外,左饕蹲在地上捧着盒饭,呆呆看着白可的背影,垂头丧气,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别提有多委屈多可怜多哀怨了。
左饕低下头,觉得平日里美味无比的便当都失了颜色没了滋味,嚼在嘴里跟白蜡似的,还带着苦涩。勉强又吃了几口,实在食不下咽,便放下不吃了。
2组B全体成员(⊙o⊙):完了!一定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下午左饕面无表情的开始躁狂,恼羞成怒地在片场来回走,伴着冬天的小北风儿嗖嗖吹冷气,又不敢当着白可的面乱打人。
正巧用沙袋堆的一个堡垒没放结实,受力后最上面的几个沙袋晃了几晃,滚了下去,底下正站着金剧务!
在一片惊呼声中,左饕长了翅膀似的一跃而起,几脚把沙袋踢得高高飞起,又几步窜上堡垒借力一个鹞子翻身,悍然将那几个沙袋在空中踢得爆碎!堡垒也轰然倒塌!
场务们:“……”尼玛这是什么深仇大恨?
刚好牛导吃饱了撑的又溜达到他们片场看白吉吉的手,被扬了一头一脸的沙子:“哇靠!”
因为险些出事故,拍摄只好暂停。左饕就冷着脸吭哧吭哧地跟场务们堆了一下午的沙袋,再三加固才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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