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会不会气得晕过去。
还有父亲的病,他来来回回问过许多医生,得到的答案让他放心了许多。
脑瘤不是血管疾病也不是心脏病,受刺激而引起的后果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严重。
他今天的动作那么大,恐怕也瞒不住多久了。
希望父亲能够谅解,最起码,不要以生命为要挟。
他们都那么爱他,应该也会希望他能幸福。
方泽析握了握拳头,和行长说了一声,提前下班回家。
行长还对他笑道:“你这个伴郎也太不称职了,怎么也得请假一天才对,赶紧去,我等会也去吃喜酒了。”
方泽析温和地笑了笑,道了谢之后回家换衣服。
北京时间下午四点三十分,方泽析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中那张温润却也平淡无奇的脸,弯起嘴角笑了笑。
他的表情看上去总是一副与世无争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之下掩藏着多么疯狂的决定。
方泽析换衣服的时候,柠乐开着一辆装饰一新系着彩带的玛莎拉蒂到了小区楼下,躲在暗处默默等待。
四点三十五分,方泽析走出楼道。
他正准备打电话给柠乐,却被一双大手拖进了暗处,灼热而熟悉的气息包围而来,激烈的吻突然袭击。
夏扬的亲吻霸道至极,方泽析几乎被亲得透不过气来。
“夏……夏扬?”半晌之后,方泽析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这个性-骚扰者,惊讶地问,“你逃婚了?”
夏扬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接你的。”
他拉着方泽析往他那辆婚车走去,车头上还围着巨大的桃心。
方泽析无语,被塞进车里之后才说:“有你这样的吗?放着新娘不管居然还跑来接伴郎。”
“废话,今天你最重要。”
“嘘!”方泽析忙捂住夏扬的嘴,紧张地往驾驶座张望。
夏扬掰开他的手,笑道:“没事,张哥给我家开了十几年的车,不会去外面乱说的。前两次去机场,也是他开的车。”
方泽析这才放心了一些,殊不知司机心内正在不停地哀嚎着一句话:“我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一定会的一定会一定……”
他们走得潇洒,留下柠乐和谢家定目瞪口呆。
不是说好了开着车去夏扬家绑人的吗?不是说连地毯都不走了直接带到山沟里去藏个把月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拖进去消失了整整五分钟,然后方泽析就红肿着双唇走出来,一副吃了汤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跟着夏扬上了那辆丑宾利。
尼玛用宾利做婚车,丢不丢人啊暴发户!
那个进气口真的丑死了啊有木有!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没品位的都是土逼,哦不,土豪啊!
柠乐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两人撕下来往自己车里塞。
他转头问谢家定:“现在怎么办?”
谢家定很淡定地说:“跟上去啊,我还得去参加发小的婚礼。”
柠乐气得想把谢家定从车窗里扔出去,恨恨地发动车子,呼地一声蹿了出去。
四点五十五分,夏扬和方泽析一起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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